副得意的樣子,讓人遞來一本賬簿,揚聲道:“這是你溫相國的二公子,溫晁書受賄的賬簿,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

溫相國眉頭微皺,面上又一次綻開蒼老的笑容道:“什麼賬簿?老夫怎麼沒聽說,容我看看可否?”

榮景王諒他也做不出花樣來,將賬簿遞給溫相國,又端出了搜查令道:“皇上已經知此事,命我來搜你們貪汙的贓物,來人!”榮景王氣勢洶洶,好不威風之貌,大喊道:“將整個溫府給我仔仔細細地搜!一隻蒼蠅都不許放過!”

“且慢!”一直沉默不語的溫塵軒此時站了起來,不過短短几步,白煙長袍微微飄逸,氣度風華絕代無雙,一雙深眸似耀眼的藍星,幽黑又奪目。他單手負背,靜立到溫相國旁邊,瞬間氣場蓋過自傲銳俊的榮景王。

“榮景王,何必這麼急呢?讓我看看這賬簿先。”溫塵軒接過賬簿。

溫相國驟然黑沉,不再笑臉相迎,只道:“賬簿上只記了日期與官員名稱,這如何能斷定我兒貪汙受賄?”

“哼!”榮景王就知道他會怎麼說,冷哼一聲道:“如果不是貪汙,寫官員的名字作何?就算賬簿不足說明什麼,但是贓物跑是跑不了的!”他非常自信地說著,眼角掃過露荷心時,見她面色擔憂,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怔了一下。

露荷心是乾著急又不敢明說,怕被發現她與榮景王的關係,正想著怎麼暗示他才好,就聽得“啪啦”一地的碎響,本就心虛的她被驚得心肝具顫。

“倒個茶就這麼笨腳笨腳,傷著王爺怎麼辦!來人拖下去罰打!”溫相國渾厚頓重的嗓音響起,劍眉倒豎,怒斥著打碎茶壺的丫鬟。

然而榮景王目光離開那被罰的丫鬟,轉移到溫塵軒手中的賬簿時,發現整壺茶水都灑在賬簿上,頓時筆墨被水暈染的模糊不清。

原來是溫塵軒故意微微絆倒那倒茶的丫鬟,趁她手勢不穩,將茶水撥出去的瞬間,他迅捷又輕微地調動著自己的姿勢,明面上是假裝去躲潑灑而來的茶水,實則相迎,導致賬簿幾乎被淋透。

榮景王自然看得明白溫塵軒的用意,他冷聲道:“欲意銷燬證據,罪加一等!”

溫塵軒在榮景王的威嚇下,不慌不驚,只淡淡地說道:“欲意?何來?不過是個意外,何況眼見就要入獄,這點罪過算什麼?”說著他給榮景王讓出路來,恭敬道:“王爺,請吧。”

榮景王自是不再理會他人,帶著官兵浩浩蕩蕩地對溫府大肆搜捕。

作者有話要說:

☆、欲要休妻

露荷心擔憂地看著榮景王的背影,只怕現在在給他什麼暗示都已經晚了,忽地轉頭看見溫塵軒冰如刀刃的目光朝她刺來,刺得她心下慌亂,差點從座位上跌在地上。

溫塵軒懶得再看這個女人,側目見著詩苑隨他走來,笑而不語,他忽然想去牽詩苑的手,但是周圍太多人,怕她不好意思,就忍住了,跟著溫相國溫夫人去往後院。

最終蒼幕天雷滾滾也沒下一滴雨,而榮景王在溫晁書隱蔽的儲藏室內搜出了四個沉甸甸的金流鑲邊大木箱子。

榮景王嘴角再次上揚,心裡想著這次你們人贓俱獲,還怎麼耍陰招!

溫晁書看見了頓時臉色煞白,剛剛大哥要他說出贓物在哪兒,他如實交代,指著這幾個箱子給大哥開啟看,之後大哥就讓他回大廳了,他以為大哥會有什麼妙計,難道大哥並未想出法子來?

這下慘了,一家人全得入大牢,若不是溫相國等人都在,溫晁書就差跪地痛哭了。

榮景王斜眼瞅著溫晁書那副驚恐的小臉,雙腿哆嗦地就快尿褲子了,眼中笑意更濃,看來贓物定是這幾個箱子。

“都開啟來看!”榮景王一聲令喝,眾人都屏息凝視。

溫夫人更是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