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嘴巴有些幹,但床邊沒有水,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地從床上站起來,往房間外頭移動。

客廳裡電視正小聲響著,魏翔整個人塞在榻榻米上那個小暖桌底下,全身捲了起來,看來十分冷的模樣。

我這才想起病的這幾天都沒管過他,奈奈也沒把家裡多的棉被拿出來,他該不會就這樣在客廳暖桌底下睡了兩天吧?客廳只有三疊榻榻米大,被他這麼一睡,就整個擠滿了。

轉開水龍頭,用杯子接些水喝過以後,我撐在廚房喘了一下稍作休息,才又回到魏翔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將他搖醒。

“怎麼了?你怎麼出來了?”他揉著眼睛,從暖桌裡爬出來。

“你一直睡在這裡嗎?”我難以置信地問。

“嗯,奈奈有說要我去她房裡睡,我覺得不太妥當。”他說。

“那你也不能睡在暖桌底下。”

“因為晚上很冷……”他打了個呵欠,但呵欠才打到一半,就開始咳嗽。

“到我房裡打地鋪好了。”我嘖了聲,頭痛得要命,還得為這傢伙晚上睡哪裡煩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