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白色的鹽水瓶,白色的一切。

“微微,我知道你醒了。“坐在床邊的紀可可彷彿有了感應一般,對著還未睜開眼的她說道。

“可可,別告訴他,所有人都不能。”

“好。”紀可可紅著眼睛答應道。

再見的時候已是三個月以後,一切塵埃皆落地。

可是最後還是被發現了是不是,手指無意識的尋找著那張剛剛被遺棄的邀請函。

“師傅,我可能又要讓你失望了。”被緊緊握住的堅硬稜角刺痛著手心的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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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告訴我一年前微微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紀慎言看著兀自走進書房的人,知道自己在怎麼問也問不出所以然來的,便一個電話打到了紀慎兢那裡。

“大哥,什麼當年的事情?”紀老三打著哈哈問道。

“老三,你的馬哈哈對我沒什麼用。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當初我調查的時候為什麼會被人阻礙?”言至此,紀慎言的周身散發出來的已不是剛剛的冷硬氣息,而是冰冷至極的怒氣。

“大哥,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就先老四每天說我的腦容量接近鴕鳥一樣。大哥,我有沒有說過那天你的酒裡我可能什麼都沒法放,畢竟我的酒吧是個正經地方。”紀慎兢坐在舒適的總裁椅上,慢悠悠的提醒道,也不管自己的這句提醒究竟是造成了什麼樣的後果。

混蛋!如果沒有被下藥那說明了什麼,正想破口大罵的時候,卻發現那邊早已經結束通話了。

紀慎言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性,畢竟催情藥的藥效基本都是立即顯現的,哪有像他那樣可以熬到微微過來找他的?那麼當時□分神的痛苦擺明了是自己對微微的真實想法嗎?

天,他那個時候不是還一直把她當做妹妹看待的嗎?怎麼會存了那種心思的,也許是那丫頭的堪比二萬五千里長徵的勇氣和毅力,亦或是那讓人忍不住受吸引的開朗。假小子的性格,卻也有著不為人知的細膩。

可是微微,你到底看上了我什麼?比我好的人比比皆是,比如那個武一帆。

武氏家族的未來繼承人,與著政界有著難以言喻的聯絡,更別說去年,武氏大小姐與政治新貴的結合,可謂是轟動一時,所以這個人的家世和丫頭還真是不相上下。

事情還真是多,紀慎言捋了捋有點混亂的腦子,分出了了先後順序,便決定先將此人放在後面,目前最重要的事情還是一年前的事情。

不過在此之前,他最應該做的似乎是去找紀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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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等一等。”盡責的前臺追著前面不顧阻攔的男人,雖然他長得真的很正,可是也不能這樣亂闖啊。

紀慎言看著當在自己面前的人,掏出手機說道。

“老三,我在樓下。”十秒鐘之後前臺接到通知,立刻像是見了衣食父母一般的將人送了上去。

“說,到底怎麼回事?”

“哪件事?”推門進來的紀老四噙著笑問道,轉身關門,隔絕了數萬萬隻好奇的眼睛。

“老四。”

“大哥,你知不知道每次你這樣的看著我的時候我都會覺得像是爺爺在盯著我一樣。”紀老四擺擺手說道,和老爺子太像了,每次都喜歡這樣盯著人,給人無形的壓力。想想小時候的情景就倍感痛苦。

“少廢話,你們知道我想知道什麼的。”紀慎言站在那裡就像是無形的壓力牆,源源不斷的散發出壓力波,讓兩人有點吃不消了。果然想老爺子說過的那樣,有些人什麼都不用做,單單站在那裡你就能感受到迫人的氣場,那邊是在高者應該有的氣勢。

“哥,你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