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些?”紀老四淡然的坐在沙發上,端著剛泡好的咖啡範文道。

“比如微微的手,你知道了?”

“手怎麼了?”紀慎言緊張的問道,“她的手不是好好的嗎?”

“所以我才說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你要看內在。”紀老三終於逮著機會鄙視老大便立即將話接了上去。

“說具體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天你應該有假期的吧。”老四隨口說道,“不過奇怪的是,那天微微怎麼沒有去看你呢?”

“還有誰知道的。”紀慎言壓下內心的詫異,穩著心緒繼而問道。

“該知道的都知道,不該知道的或者不能知道的都不知道。”言下之意就是所有人都知道,除了他還不知道是不是?

“我明白了。”說完便要離開,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衝回那個令人心疼的丫頭家裡,好好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對了,大哥,爺爺說很久不見你了,也很久不見微微了。”老四看著紀慎言的背影喊道。

“老四,這麼做好嗎?微微當初那麼堅決的希望這件事保密,現在卻被我們倆給拋了出來。”紀慎兢講話略帶不安,臉上的表情卻是幸災樂禍的,這算表裡不一不?

“三哥,遲早要知道的。早說晚說的問題。”紀老四不懷好意的說道。

“也是,好了,老四幹活去。快快,等你賺錢呢。”紀老三像趕蒼蠅的似地揮手趕人。

“過河拆橋啊你這是,三哥。”一聲感慨完畢,隨即大步離開賺錢去。

“微微,我聽老爺子說你不學建築了,為什麼?”

“哪有為什麼啊,紀大哥,當然是因為我不喜歡了啊。”梁微微非常認真的說道,神情完全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現在回想起來都是騙他的吧?紀慎言想道,這件事必須在儘快解決,畢竟明天就是最後一天的假期了。可是當你越是著急的時候,有些事卻是越不會如意。比如現在,好好的發生了堵車。紀慎言的座駕雖然掛的是軍隊的牌子,可是碰上了堵車,就像是秀才遇到了兵,雖然不至於說不清,卻都是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沒用。

“同志,這條路今天怎麼會堵車的?”紀慎言叫著其中一個交警問道。

來人一看是部隊的車,立刻知無不盡的解釋道,“前面出車禍了,撞車的那個似乎還是酒駕,而且似乎還是。”小交警為難的不知道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算了,我知道了。”紀慎言瞭然的說道,一看這幅為難的樣子就知道一定又是那家的二代。

“紀慎言?”一聲柔和的女中音飛入紀慎言的耳中,一回頭便看見了那個早年出國的人,雖說前一段時間就知道她回來了,卻也沒有真正見過。現在卻在這種陰差陽錯的情況下見到了,只能說還真是巧。

“你回來了?”紀慎言淡淡的應道,近十年不見了,早就沒了當初的熱情,沒有以前多想的激動,有的只是因為時間的過濾,而浮出來的平靜和淡然。

“恩,回來有段時間了。”女子一如當處的溫和。

“是嗎?這幾年過得還好吧?”紀慎言有點煩躁了似乎。

“挺好的,我結婚了。”女子淡淡的宣佈道。

“是嗎,挺好的。”

“恩。”

“那個,趙玫我還有事先走了。”紀慎言看著前面已經漸漸疏通的道路,轉身解釋。

“恩。”趙玫站在一邊看著不緊不慢離開的車子,自言自語道,紀慎言我是結婚了,可是結婚了才發現那不是我要的,所以我又離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