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與木村來之前也考慮了一下,對各種可能遇見的情況都預設了應急方案。就是沒想到還有這一出,學生們這樣不怕死。

為了止住學生的前赴後繼,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他們打死!真正叫做打死一個少一個,看你們怎樣爬起來再戰!

無恕雙掌貫注靈力,掌緣如同刀一樣鋒利。他要將這些學生一個個的劈成兩截,愈傷符無法將他們修復。

正與同學說話的李秋蘭立即迴轉身子,密切注視著無恕。張秋生也放出兩股真氣虛虛地搭在無恕的手腕上。

宋念仁衝上來,舉拳搗向無恕胸口。無恕舉掌砍向宋念仁脖子。掌緣閃著白色的亮光,這一掌只要砍中,宋念仁的人頭立馬落地。

“啊——”全場發出驚呼。同學們大叫:“阿仁快退!”李秋蘭長繩出擊,攔截無恕;張秋生飄然撲向無恕。這一切都是同時,與此同時無恕突然“呃”了聲,高舉的手掌便砍不下去。

張秋生“闢裡啪啦”抽了無恕二十下耳光,又飄然回到木村旁邊,大叫一聲:“我草尼瑪!”,漫天的鈀影罩向木村。

華寒舟離無恕最近,張秋生抽完耳光,他跟著就上去,也是脫鞋子抽耳光。六下,這是他至今最快最流暢的打法。

其他同學也跟上來抽耳光,以發洩心中的憤恨,這個雜碎竟然要殺人。

無恕想還擊,他也確實還擊了。可惜不斷的打嗝,使他的反擊綿軟無力。嗝打得急而重,靈力根本提不起來,似乎每一個嗝都從丹田發出,再經過氣海,再由膻中到頭頂百匯,只打得頭昏腦脹,全身無力。

再說木村根本無法接下張秋生那含著憤怒的一擊。眼前似乎到處都是釘鈀,不知如何避讓,不知如何抵擋。只能像前次一樣向後倒。

與前次稍有不同的是,在倒地的那一剎那,木村的眼角看到了莫千行。

“老莫啊,莫組長!這些學生你要管,”木村躺地上,舉著柺杖一邊抵擋一邊大聲叫喊:“太無法無天了,太不尊老愛幼了。太,太太太——”木村太了半天,沒太出個所以然。

但是張秋生不放過木村,一釘鈀挖下去問一句:“你太啊,你太啊。我草尼瑪!小小的一個荒年芝麻,竟然跑我面前充六指,竟然要花瘋秘招。你這是公然違反一號檔案,公然藐視特勤組!”

張秋生最後一句話說出來,周圍立即一片譁然。八合湖的這些修真人只是來看熱鬧,卻並不知道為什麼打架。

原來狗日的是要花瘋秘招。草,他倆要這個幹嘛?不就是為了對付我們麼!數千的修真者義憤填膺,有不少人開始高聲叫喊:“打,打死這兩個狗日的!”

修真人一般不說粗話,此時大概是氣極了。這兩個人叫做處心積慮,叫做以大多數修真人為敵。另外,木村平時就仗著特勤組的勢,在一般修真者面前盛氣凌人。廣大修真群眾早就對他恨之入骨。

莫千行皺皺眉頭,問旁邊的李秋蘭:“張秋生說的是真嗎?”

其實李秋蘭也不知道為何打架,她從家裡被叫來的。來了後也沒說二話直接開打,但她還是點點頭。秋生說的話,不管真假她都點頭。

莫千行氣得臉都青了,又問:“荒年的芝麻是怎麼回事?”待聽到李秋蘭說,木村的金丹只有芝麻大小,還是癟不啦嘰的那種。莫千行手背後面,掉頭就進了潛水俱樂部。

奶奶的,平時不知你有多大多粗,時不時地在特勤組充老資格。我與政委可憐總是巴結著你,哄著你,拿你當人上人。奶奶的,原來金丹只有芝麻大小,還是癟的。

公然違抗組織檔案,完全不拿特勤組放眼裡,這樣的人就必須嚴懲!打,打死了好。

幾個人抽了無恕耳光後,李滿屯一個抱摔將其砸倒。孫不武與宋念仁一人按住一隻腳,華寒舟與韓冠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