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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抓住一隻胳膊。
李滿屯膝蓋抵著無恕的腰椎,先是一下將其的西服撕開。無恕大叫:“幹,呃,幹,呃,乾乾,呃——”
聽無恕說話受罪,李滿屯主動回答:“幹什麼?按慣例,我們要將你衣服扒了,將身上的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予以沒收。這是我軍的優良傳統,叫做打掃戰場。”
第七百四十二章 歸還法寶
張秋生舉著釘鈀朝木村當頭挖下,就像老農挖地一樣,嘴裡還唱著歌:“春天裡那麼嗬咳,大生產那麼嗬咳,邊區的人民西哩哩的嚓拉拉地嗦囉囉嘿——”
張秋生左腳在前右腳在後,一邊唱歌一邊挖釘鈀。唱歌不要緊,挖地也不要緊。要緊的是唱歌與挖地的節奏不對碼。或者說動作不符合節奏。
不僅不符合節奏,也沒有輕重。人們一邊勞動一邊唱歌,總是重拍向下,輕拍向上。張秋生卻或輕或重,完全沒個譜。
這就有點像看文藝演出,臺上的舞蹈演員跳舞沒輕沒重,不合節拍,觀眾肯定看得彆扭。脾氣好的立馬退場,我不看了。脾氣壞的必定要攆這演員下臺。
張秋生嘛,攆他下臺不可能的。將他攆下來,你上去打?所以這個彆扭只能忍著。
觀眾能忍,木村卻無法可忍。張秋生的釘鈀沒什麼招式,只是很簡單的從上往下挖,就像老農挖地一樣。那個歌卻唱得讓他心煩意燥。只能雙手握著方便鏟護住頭部,以不變應萬變。
木村畢竟這麼高的修為,舉著方便鏟抵擋了幾下,就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再說了,完全被動挨打不是木村的性格。必須進攻,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張秋生一般都是狠狠地挖一釘鈀,再高高舉又挖一鈀。木村瞅準一個空隙,待剛剛擋過一釘鈀後,立即順過方便鏟月芽朝前,打算先搠一鏟。沒指望這一鏟能有效果,木村留有後著。只要張秋生稍稍一避讓,立馬就掉轉鏟頭,用方鏟拍其腋下。
主意是打得很好,方便鏟剛剛順過來,木村就感覺大事不好。釘鈀這次沒高高舉起,而是在方便鏟上稍稍一彈又落下來。
當然舉得不高,那麼挖得也不會重。可人的腦袋怎能與釘鈀相碰?挖得再輕也會讓人頭破血流。
木村知道不等自己的鏟搠中張秋生,他便會先中釘鈀,絕沒有兩敗俱傷的可能。
木村急中生智雙腳一蹬向後就倒,緊接著幾個翻滾,堪堪避開釘鈀,又連忙舉起方便鏟護住頭部。
這下就更像挖地了。張秋生彎著腰,還是左腳在前右腳在後,虛實變換,挖的時候左腳變實,舉的時候左腳變虛。歌聲還是不斷:“春天裡那麼嗬嘿,大生產那麼嗬嘿,邊區的人民西哩哩地嘩啦啦嗦囉囉呔——”
這個場面很怪異,荒誕而又可笑。觀眾們有的笑得直不起腰,有的張著大嘴合不攏。
屈無病與許大海幾個心裡稍稍有了點安慰,木村比我們還慘。我們多少還與張秋生打了幾招,木村卻從一開始就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嗐,不自量力啊,自討苦吃啊。
李秋蘭這邊還是僵持狀態。十丈長繩呈一條直線指向無恕咽喉。無恕右手持劍,雙手垂直,劍尖朝地。
如果是一般的武者,哪怕是真氣已能外放的先天武者,真氣貫注到這樣的長繩,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
無恕就是打著這樣的主意,待李秋蘭靈氣枯竭法力不繼之時再進攻。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李秋蘭一點疲憊的跡象都沒有。
無恕沒時間等下去,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