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徐偉滿臉的詫異。

丁勇不是已經廢了嗎,怎麼還會去找女人?

“他在什麼地方?”徐偉問道。

阿刀立刻報出了丁勇開房的酒店以及門牌號,略一停頓,他又問道,“大哥,那個姓周的美女,沒有男朋友吧?”

我靠!

這貨還真是見一個愛一個呢。

“怎麼,你喜歡呀?”徐偉笑呵呵地說道,“不過人家在省城上班,估計你是沒有機會了。”

“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得上啊。”阿刀急急地說道,“如果她沒物件,我想跟她正經八百地談一次。”

“那回頭我給你們撮合撮合。”徐偉說完,便掛了電話。

離開快捷酒店的時候,水露已經不見了。

他掏出手機,把房間號給水露發了過去。

很快,水露回了一個字,壞!

看著這個字,徐偉莞爾一笑,然後啟動汽車離開。

找到丁勇開房的酒店,站在門口,徐偉將耳朵貼在了門口上,心中暗忖,莫非這丁勇遇到了老軍醫,把自己致命的病給治好了?

正在疑惑的時候,忽然聽到房間裡傳來女人的一聲慘叫。

“你幹嘛打我呀?”陸霞委屈巴巴地問道。

“你個笨蛋,牙齒弄疼我了!”丁勇罵道,“能不能小心一點。”

聽了他們的對話,徐偉震驚的無以復加。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丁勇竟然跟陸霞有一腿,這丁家還真是亂的很呢。

房間裡再次陷入了安靜,過了足足有五分鐘,陸霞低聲說道,“哥,實在不行就算了吧。”

“滾,沒用的東西!”丁勇罵道。

他掏出一支菸來,給自己點燃了,心中那叫一個疑惑,怎麼好端端的,自己就突然不行了呢。、

女人還是那個女人,酒還是馬圈村的散酒,難道是自己喝的不夠多?

想到這裡,他抓起塑膠酒桶,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陸霞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這個似乎有點人精病的遠方表哥。

“你能不能給我跳個舞,用你的魅力來勾搭勾搭我?”丁勇沒好氣地問道。

“我不會呀。”陸霞撅著嘴巴,“我又不是歌廳裡的小姐。”

掏出手機,丁勇找了一個影片,“那你學學,另外,把你的衣服都脫下來。”

陸霞覺得自己,受到了這輩子最大的羞辱,她怔怔地看著手機裡,那搔首弄姿,挺胸撅屁股的女人,眼淚不爭氣地奪眶而出。

“哭你妹呀!”丁勇揚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啊。”陸霞慘叫一聲,連忙躲閃到了一旁,帶著哭腔說道,“哥,你能不能饒了我呀。”

一句話,讓丁勇再也沒有了興致。

“你走吧,老子不想看到你。”說著,他狠狠地嘬了一口煙,鬱悶至極。

聽了他的話,陸霞如蒙大赦一般,飛快地穿上了衣服,狼狽地逃了出去。

剛剛到了酒店的門口,她正打算打車的時候,忽然旁邊的一輛車,喇叭尖銳地響了一下。

她茫然地轉過頭,只見汽車的車玻璃落下,裡面坐著一個人,居然是徐偉。

他,怎麼會在這裡!

“陸書記,要去哪呀,我送你吧。”徐偉悠悠地說道。

“不用。”陸霞搖了搖頭。

徐偉從車上跳下來,雙手插兜,酷酷地來到她的身邊,“鴕鳥把自己的腦袋埋進沙子裡,不敢面對危險,其實一點用都沒有。”

“相反,它把屁股留給別人,別人是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再如何慘叫,也是無濟於事的。”

陸霞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