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拜死人時,把“女人”做祭品,看起來搞笑,其實一點也不搞笑。

社會的發展,歷史的進步,使我們的物質財富豐裕了起來。但遺憾的是,在我們享受物質文明的時候,我們某些人的“精神”卻向另一個方向發展,信仰變得庸俗不堪,甚至於毫無信仰。從把“女人”做祭品成為時尚這件事來看,清明節的變味,昭示的不僅僅是一個人的變味,而是一個民族的“變味”。這是不是有些杞人憂天、危言聳聽呢?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男人境界:做人八分奸——亂談《東周列國志》之鄭莊公(3)

做人能做到左右逢源八面玲瓏,黑白通吃,且又能讓人又敬又畏,非有“奸”不可。在政治領域,如果說“毒”是一輛戰車,“滑”是兩隻車輪,那麼,“奸”就是拉著戰車前行的馬匹。鄭莊公的“毒”與“滑”,使他在對付政敵的時候遊刃有餘,他的“奸”,則使他搞掂敵國的姿勢輕鬆自如,瀟灑之至,以至於敵人只能打落自己的門牙,往肚子裡面吞。

衛國一個叫“州籲”的弒君篡位之後,為了轉移國人的視線和關心的重點,使自己擺脫困境,鞏固統治,急於進行一場戰爭。他選中了鄭國。因為進行戰爭,得“師出有名”,要有正當的理由,或者說是“正當的藉口”,否則的話,會為天下人共討之。況且,一個弱國去攻打強國,如果沒有扈從國,說時髦一點,就是沒有“聯合國”,那無異於以卵擊石,自討苦吃。在東周戰國時期,戰爭是家常便飯,戰爭的爆發與否,往往就在於諸侯國國君的那根腦神經是否錯位。“州籲”因為自己幹下了為天下人所不恥的事,腦神經末梢高度緊張,選擇戰爭是緩解甚至徹底治癒“頭痛”的良藥。他之所以把矛頭指向強大的鄭國,是因為鄭國曾經攻打過衛國,衛國的人民都有著被凌辱的痛苦記憶,能夠得到希望“雪恥”的衛國人的擁護與支援,也容易得到其他被鄭國欺侮過的國家的同情與響應。“州籲”的如意算盤打得噼哩叭啦響,魯、陳、蔡、宋四國被那美妙的算盤“音樂”搗弄得飄飄欲仙,就搞了個小“聯合國”,各出一支部隊,組成了“五國聯軍”。宋國的國君因為名氣大爵位尊被推舉為“聯軍司令”,也可稱之為“武林盟主”,他率領“五國聯軍”,以攻城掠地的耀武揚威之氣勢,浩浩蕩蕩地就殺向鄭國。

就像現在的聯合國常任理事國中,如果英、法、俄、中聯起手來,“超級大國”美國也得吃不了兜著走一樣,鄭國自然是危如累卵,文臣武將們急得是如熱鍋裡的螞蟻。現在的美國如果遇到這種情勢,當然可以來個魚死網破,用自己的核武器把地球搞個稀吧爛,同歸於盡,要死一起死,“要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但鄭莊公沒有“原子彈”這玩意兒,想一起昇天,直如“蜀道之難”。但鄭莊公是否只有一條“俯首稱臣任人宰割”的路可走呢?他想既然老子不能讓大家一起玩完,老子就讓你們先自己玩死自己。他臨危不懼,面不改色心不跳,一點也不急!

鄭莊公先把一個叫“宋馮”的人從鄭國國都弄到一個叫“長葛”的地方去了。“宋馮”這個人來頭不小,他是宋國先君宋穆公的兒子,也就是現在宋國國君宋殤公的堂弟。宋穆公在臨死之前,沒有把王位傳給自己的兒子“宋馮”,而是傳給了自己哥哥的兒子“與夷”,是為了報哥哥宋宣公的傳位之恩,這讓“宋馮”心裡很不好受,於是就逃到了鄭國,找到了一把遮陽大傘,以圖東山再起。宋殤公“與夷”之所以願意響應衛君“州籲”的號召,並且願意出任“聯軍司令”,其真正目的,就是想趁機幹掉“宋馮”,以絕後患。鄭莊公弄走“宋馮”,其實也沒做多少思想工作,當然嘴皮子是動了,只不過說了句“你不走咱們都得玩完”,“宋馮”就只得離開鄭都。然後鄭莊公讓一個能言善辯之人去告訴宋君說“宋馮這個王八蛋逃命逃到我這兒,是因為我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