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死拉小黑皮上套,現在再明確告訴小黑皮自己好全了,沒殘疾了,不要他了,豆苗覺得自己很卑鄙。豆苗開始婉轉告訴小黑皮兩個人沒有在一起的可能。“我脾氣很兇,生氣了要罵你。”豆苗張牙舞爪。小黑皮理都不理,繼續有手指頭撓豆苗的頭皮。“還有一件很認真的事情要告訴你,我不是處女。”豆苗想,這夠厲害了吧?“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黑皮還是不理豆苗。“這你都能忍受?”“我又不封建。我總不能叫你等我二十幾年。反正人總要不是處女的,不過是誰先動手的問題。”“你不妒忌?”黑皮索性抱著豆苗狂吻,堵了她的廢話。小黑皮一吻上豆苗,豆苗就意識模糊,想不清楚問題。也許自己真的愛上小黑皮了,只是因為地位懸殊,自己不肯承認罷了。隨他去了,不要想太多吧!

一個人的時候,豆苗還是忍不住想東想西。她不甘心自己這輩子真的爛在這個破村子裡,嫁個小農民。父母首先就不同意,任豆苗說自己如何愛小黑皮,父母一定會歸結這種感情為衝動。衝破家庭阻力需要很大勇氣,豆苗從小就很乖巧,不屬於叛逆青年。讀書,戀愛,工作,都很順利,只是在96年上出的岔岔,難道僅因為一點點差池,一生就要逆轉,變得自己也無法控制嗎?豆苗從沒想過拿性做交易,不過這時候冒出個念頭,我把自己給小黑皮一次,算還他情,兩不相欠好了。下定了這個決心,豆苗也就坦然了。

所以,那次不成功的床上故事,其實是豆苗主動犯的錯。那天,黑皮帶豆苗出去的時候,豆苗就怪怪的,小黑皮開著車,豆苗就身體跨度很大地伸過頭去親黑皮的臉,親他的臂膊,親他握方向盤的手。這種主動的挑逗叫小黑皮口乾舌燥。小黑皮突然就把車靠邊,藉著夜幕的掩飾在車裡狂吻豆苗。黑皮的結實的胸膛揉搓著壓迫著豆苗的前胸,讓豆苗很容易就感受到他的渴望。

吻得急了,豆苗都覺得下身一股熱氣盪漾,腰上腹上很空虛,希望小黑皮伸手過來撫摸和緊貼。不過豆苗覺得這把火燒得太強,跟自己想像中那種纏綿的糾纏不太一樣。因為豆苗心中就給自己設下了一次的底限,所以很希望那銷魂的場景跟自己設計得一模一樣。她推開黑皮,說,不要,去打檯球。

黑皮住了手,繼續忍受豆苗的騷擾,去了附近的另一個小度假村打檯球。因為是旅遊淡季,檯球場里人很少。黑皮的檯球打得很漂亮,姿勢標準,計算精確,據說靠這個技術贏了別人很多錢。不過那天黑皮的發揮很失水準。因為豆苗老在那裡騷擾。小黑皮一趴下身子,豆苗就從後面走過去將臉貼在他後背上,兩隻手在他前胸揉來揉去。小黑皮說口渴了,豆苗就喝一口礦泉水,含著喂到黑皮嘴裡。這樣折磨黑皮,黑皮要再撐得下去,就成柳下惠了。黑皮兩局都沒結束,就一把拉著豆苗衝出檯球室,到賓館開房去了。

房間就在二樓,小黑皮一逃出前臺服務員的視線就抓住豆苗的一棵蜜桃邊吻邊向二樓跑。快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兩個人的狀態都很膠著了,豆苗兩腿都盤到小黑皮的褲腰上,像個爬樹的猴子腳不下來。小黑皮說,下來下來,我拿鑰匙開門。豆苗連話都不回,反正就不打算下來,賴在小黑皮的脖子上了。小黑皮無奈,只好一隻手託著豆苗的屁股,一隻手摸鑰匙眼,摸了好長時間才開開。

小黑皮一個反腳踹上房門,把豆苗拋在床上扒了黑色的T恤,露出寬寬的好看的前胸。豆苗很是喜歡很是喜歡。豆苗的小白臉身上沒肌肉的,線條非常柔軟,而小黑皮這一赤裸的上身,讓豆苗覺得太陽剛了,還沒摸到那古銅的面板,豆苗就控制不住咿咿呀呀輕輕叫開了,聲音磁性而嬌喘,像只發情的小母貓。

小黑皮來不及褪去豆苗的外衣乳罩,就這麼直接推上去,開始狂咬。這真是咬,那種有點力度的,一口下去有點疼,又疼得你很舒服的,每一口下去都叫你汗毛倒立,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