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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在這兒扯臊,麻溜的結帳,給我們人各拿一打火機,完了我們還得工作,去搞夜演呢”強子說
出門,大家都有些高,蔥兒今兒好像是高興還是沒多喝,也不知道是下了一趟貴陽酒量漸長了,沒事兒人一樣。
蚊子跟順兒說,“今兒你別送我了,我自己個兒回去,這兒離著我家不遠”,“那哪兒成,你叫他怎麼放心,你不讓他送,酒吧的聽眾,一宿那耳朵根子不都得跟著遭殃啊,你們家這口子給整一宿《驪歌》那誰受的了,聽眾答應這幾位搖滾青年也吃不消啊,”我說
“就是,就是,您老還是大發大發慈悲,可憐可憐我們哥兒幾個吧”,菸灰色其餘的成員附和著,我忽然想起了那條簡訊“誒蚊子,你說的那仙粉人家在哪兒啊,我都沒去過,什麼地兒啊,告訴我什麼時候讓詩陽帶著我也好好搓一頓兒去”
這話一落,才知道捅了多大的漏子,詩陽立馬就急眼了,跳出來先是責問蚊子“你這人怎麼這樣,七十二行不學,專學討人嫌呢”,蚊子正要辯解,詩陽又是指著蚊子的鼻子臭罵,說她三八,多管閒事。我們在場的全部人,除了他倆,都鬧不清好端端的是因為什麼,“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麼”蔥兒問我“仙粉人家是幹嘛的地兒”,“別說了,我哪兒知道”
等我們都明白了是詩陽跟蚊子幹上了的時候,詩陽已經開始到了擦槍走火的境地,那架勢,就差撲上去胖揍蚊子一頓了,“怎麼了,說清楚”順兒跟蚊子說,蚊子欲言又止,估計也沒想到,我會在喝酒之後無意當中問她這個。越說詩陽的氣性越大,菸灰色那幫哥們兒勸的勸拉的拉,總算沒交火,按說這事兒該完了,權當詩陽撒酒瘋呢,但是事情的發展並不是這樣,在詩陽那兒這“仙粉人家”事件就沒完,跟蚊子沒完,也就過不去,非得計較一個清楚不可。順兒,還是問蚊子,詩陽也依舊撿著難聽的罵,我勸詩陽,我見詩陽的眼淚都快急出來了,奮力的在眼眶之內拘著,不肯落下,急赤白臉的冒著不可遏止的火星子,要吃人是的,就滿是他對全世界除了他奶奶他媽媽之外那些女人深惡痛絕的排斥、討厭的時候一樣的情緒。順兒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也非得深究,蚊子死活不說,“順兒怎麼瞎了眼找了你這麼一雙沒人要的破鞋,長得跟男人似的母狗,臭不要臉的騷狐狸精”
“你別他媽滿嘴噴糞好不好,她怎麼你了,你倒是說啊”順兒也火了,然後我看見蚊子眼裡流淚了,只是沒出聲,那也叫一種哭泣,對吧。
在詩陽把剛才那話還沒有全部重複著罵完第二次的時候,順兒的拳頭已經上去了,蚊子在拼力的拉著他,但是哪兒能拉著住,別的都好說,詩陽的話說的是有點兒過了,但是事情還沒搞清楚之前,我看這事兒也搞不清楚,因為詩陽跟蚊子都不肯說出關於仙粉人家的具體細節跟因由。
順兒便動武了,打了詩陽——以我最最不能容忍的方式。我罵了一聲“我日你先人”然後也上去卯了順兒倆拳頭。我跟詩陽揍著順兒的時候菸灰色的強子、大黃、郎令、小吉祥這些順兒的發小兒當然不會看著順兒捱揍,也開始參與了戰鬥尅是跟我倆急,我們當然是寡不敵眾,但是藉著酒力都打瘋了,滿世界的拳頭腳丫子亂飛,只有蔥兒,左右為難著,一邊是我跟詩陽一邊還礙著蚊子跟順兒他哥哥。那架拉怎麼拉也拉不開,那叫一個亂,周圍圍攏了好多圍觀的人跟酒店的保安,直到蚊子大喊了一聲,“順兒,你還有完沒完,出人命了要”然後轉身哭著跑了,順兒跟他的那幫菸灰色才停手,我倆也氣喘吁吁的在一邊停著,然後等著繼續揍丫,“這次,我不管誰對誰錯,你倆今兒個夜裡就滾出我家,你們不配作我的兄弟,我跟你們從現在開始互不相識,往後見著了,冤家路窄,狹路相逢,見一次打一次吧,今兒這事兒,沒完!!”然後追蚊子去了。蔥兒估計是擔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