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大海的這種。

我驚歎問:“這住一晚要多少錢?”

“要不把你賣了,看夠不夠?”

“當我沒問。”

☆、45。他今天回北京

蘇傾年將我放下來,從西裝褲裡取出一把銀色的鑰匙,把門開啟。

他伸手按了門邊的燈光,將我拉進去吩咐說:“二樓臥室裡有浴室,你去洗個澡,別感冒了。”

我脫下鞋子從他手掌裡抽出手心噔噔的跑上樓去。

二樓上面的那間臥室很大,有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

落地窗外面是私人游泳池,游泳池不遠處是掩入夜色的大海。

我洗澡出去看見蘇傾年也在臥室裡,他正站在落地窗旁看向外面。

我過去,問他:“在看什麼?”

他沉默的偏過身子,視線略為清明的看向我。

他最近總是喜歡這樣看我,不言不語的。

蘇傾年忽而伸出手取下我包著頭髮的毛巾,走到我身後替我擦拭頭髮。

我愣住,頭上傳來他手指間的力度,腦袋還偶爾碰到他的胸膛。

我現在離他很近!男人的荷爾蒙氣息很濃厚。

猶豫許久,我還是忐忑出聲問:“蘇傾年你是不是生病了?”

聞言蘇傾年好奇的吐出兩個字,“怎麼?”

“沒生病做什麼變得這麼溫柔?”

我剛說完這句話,頭上的力度一頓。

蘇傾年將毛巾扔在我腦袋上,語調冷清的說:“自己擦。”

我從腦袋上巴拉下白色的毛巾,心底著實鬆了一口氣。

蘇傾年如若一直這樣,我還真的不習慣,我會瞎想的。

等頭髮乾爽也是十五分鐘以後,我將毛巾扔在一旁的凳子上,利索的爬到床上去問正在玩手機的男人,“明天依舊是九點四十的飛機嗎?”

“嗯。”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真誠的勸慰他說:“那早點睡吧,不然明天起不來。”

蘇傾年似笑非笑的說了這麼一句:“呵,你以為我是你?”

他語氣不善,我不服氣的瞪他一眼說:“我又怎麼了我?”

蘇傾年將手機扔在一旁的純被裡,伸手脫掉外面的西服。

手指正在取襯衫紐扣的時候頓了頓,他忽而攤開手說:“過來幫我。”

“你又不是沒長手?”我連忙將自己塞進被子裡,背對著他。

“顧希,這麼好的一個地方,你當真以為只是蓋著棉被純睡覺嗎?”

蘇傾年頓了頓,半威脅說:“我數三聲,是我親自來,還是你主動一點。”

他數都沒數,我連忙就從床上爬起來。

我伸手取下他的白襯衫紐扣。

衣服脫下,蘇傾年緊緻的肌膚就這樣直直的入了眼。

我偏過腦袋不敢去看他,摸索著取下他腰上的皮帶。

蘇傾年卻突然伸手大力的將我擁入懷裡,雙手緊緊地抱著我倒在床上。

他壓在我身上,眸子定定的看著我,很專注。

專注到我以為他在看自己的愛人。

蘇傾年忽而低下頭用自己的唇瓣摩擦著我的唇邊,不深入。

只是反覆的做著這麼個動作。

他從我的背部將手抽出來,用指腹輕輕的摩擦著我的唇。

手指抵著我的牙齒,自己低頭吻上來。

他這一刻的纏綿,依戀,渴望,都透過這個吻全數的讓我知曉。

讓我心底恍惚了好大一陣。

甚至隱隱期待的想問出口。

“顧希,你是不是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