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前面,蘇傾年有些慌張,臉色都白了起來。

他正打算質問醫生的時候,我笑道:“蘇傾年,今天晚上我伺候你,好嗎?”

這些日子都是他伺候我和孩子,真的是辛苦他了,這個男人活的不容易。

“傻逼顧希。”他果真急了。

蘇傾年抱著我,伸著手將我的腦袋按在他的懷裡道:“你腦袋弧線很長嗎?”

雖然他是在損我,但是我的心底還是很愉悅,伸出手抱住他的腰。

沒有人,明白我此刻的感受。

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看,房間裡的傢俱,還有被子,包括窗邊的窗簾,窗外的夜色,我都能看見。

不僅僅能看見,還能知道顏色。

等醫生離開,等阿姨抱著孩子出去的時候,蘇傾年才用手從後面攥住我的脖子,低頭熱烈,急切的吻起來。

我也同樣熱烈的回應,等我喘息越來越急促的時候,他才鬆開我,摸著我的臉。

看他這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我很心酸,這段日子他應該都是這樣過的。

其實,他的心裡同樣的兵荒馬亂啊。

只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而已。

我伸出手掌,摸著他的臉,蘇傾年的手掌覆蓋上來問:“我比以前還英俊嗎?”

“你老了,傾年。”

我剛說完這話,蘇傾年的臉色一沉,嗓音不悅道:“我今年三十有一,老什麼?”

三十有一,我和他認識在十年前。

他在二十歲出頭的遇上我,我在大一的時候遇見他,那時候我還未成年。

即使那時候我覺得他很莫名其妙,總是將我喊到自己辦公室裡去,但是我心底也是不排斥的,甚至每天都期待的。

而且還好幾年後去北京,他還記得我。

其實很感謝天成集團啊。

造就了我和他兩個的緣分。

我笑著說:“我也老了,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是個故裝成熟的毛頭小子,肩膀還沒有這麼寬闊,身體還沒有這麼結實,甚至還沒有這麼有男人味。而我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學生。”

蘇傾年忍不住笑道:“你懂什麼,那是少年的模樣,二十歲的身體幹上去的滋味不一樣,可惜你沒有體驗過。”

我斜著眼問:“說話我們能不粗俗嗎?”

因為剛拆了紗布,房間裡沒開什麼燈,就隱隱約約的一些光亮,但足夠讓我們看清對方,以及臉上的一些情緒。

蘇傾年笑的異常嫵媚道:“小希,其實當時你那個未成年的身體,誘惑力很大。”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原來那時候你就開始動歪心思了。”

“嗯哪嗯哪,對你動了歪心思,但是又不能碰你,這讓我很著急。”

他承認的坦然,我將自己的手伸進他的衣服,他眼睛帶光的看著我。

“傾年,你現在就像個孩子。”

像個孩子一樣希望得到糖果。

我摸了摸他裡面的肌膚,手感特別好,我問:“在美國六年一直有鍛鍊?”

“我一直都在保養身體,還有這臉,畢竟我想引誘你一輩子。”

我捏上他的一點,蘇傾年倒吸一口氣,我又使勁,他無所顧忌的呻吟出聲。

這和以前不一樣。

以前他會壓抑住的。

“就這點而已。”

我只是摸摸他而已,他反應太大。

他可憐道:“我五個月沒碰你了。”

我問:“你不是說過,單身的男人會有自己的辦法嗎?”

“我在等你。”蘇傾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