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年伸出手將我摟在懷裡,低頭急切的吻著我,另一隻手伸進我的衣服。

他到處拔撩點火,手指隔著抹胸捏著我的胸口,最後伸手扯下那塊布。

他不著急的脫我的衣服,只是將自己剝了個乾淨,將我按在他的身上,要求我親吻他的身體,一寸一寸的,不能放過。

他說:“寶貝兒,給我溫暖。”

他在床上很會說情話的,寶貝兒這個稱呼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來自舌尖的溫熱,一下一下的舔舐著他,最後停留在他的喉結處。

他使勁的滾動了下,躺在床上望著我,哼哼唧唧的呻吟著,一點都不剋制。

這樣動情的蘇傾年是第一次啊。

他不動我,他就是想讓我魅惑他,想讓我一點一點的刺激他。

我低笑了一聲,趴在他身上,咬住他的唇,含糊道:“小聲點,他們都在外面。”

“嗯……好。”

他下面的炙熱抵住我,小心得蹭著,慢慢的蹭著,也不肯自己動手。

我疲憊的翻身躺在床上,吩咐他道:“蘇傾年,你自己來。”

“小希,你來。”

他將我重新摟在懷裡,我無語,撩開自己的裙子,扯下里面的內褲,伸手拿住他的炙熱,自己坐了進去。

他很願意配合我,甚至會抵上來,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悶哼一聲,有些沉醉的躺在床上,久久的沒有說話。

我趴在他身上,喘息道:“真累。”

“舒服嗎?”

“嗯。”很舒服。

與他共同做這事,很愉悅。

蘇傾年摸著我的身子,背後的那條疤有點膈應他的手掌,他眸心不悅說:“這疤,是我父親和蘇伽成賜給你的。”

我說:“嗯,都過去了。”

“他們都得到了該有的下場。”

我想蘇州是他的父親,現在蘇州這樣成了亡命之徒,他心裡肯定也很難受吧。

“父親現在逃到了法國,我給他匯過錢,他答應和我母親離婚。”

我一愣,問:“怎麼突然離婚?”

“母親和他是政治聯姻,感情其實不多的,而且父親的行為讓母親心寒。”

我疑惑問:“什麼行為?”

“蘇家那一輩的三兄弟,在外面都包養了好幾個情人,我父親也不例外。”

是的,蘇伽成就是情人生的。

而蘇易倒臺,他被趕出公司,現在應該也是一無所有,重新開始吧。

我嗯了一聲,蘇傾年的手摩擦著我的背部道:“我父親在法國,蘇伽成也離開了他身邊,但是父親會有新生活的,他之前轉交給我幾句話,讓我告訴你。不過我都忘了,現在才記起來這回事。”

我不太感興趣問:“什麼話?”

蘇傾年對我說:“他說上一輩的恩怨,不應該牽扯到下一輩的身上來,他說他在你的這件事上,做錯了。”

那時候我以為蘇州真的完全認錯了。

其實,他想要蘇傾年的錢說了一些好話而已,但他這話說的也有點心意。

蘇州那樣固執的人,能有一點心意也算是好的,反正以後兩不相見。

我嗯了一聲,蘇傾年又提議說:“這疤痕找個時間做了吧。”

我猛的抬頭看他,將下巴抵住他的下巴問:“怎麼?你嫌棄我?”

“小希,我是怕你心中膈應,如若你以後穿泳裝,你沒有自信怎麼辦?”

我反駁:“誰說我要穿泳裝?再說我為什麼沒有自信,我又不是很醜。”

“你不醜,你甚至很漂亮。”蘇傾年笑道說:“不過這一輩子,誰說的定呢?萬一蘇錦雲想去海邊和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