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我和趙郅一刀兩斷!

恩怨不再!

過去的六年就是餵狗了!

我也不氣了,心底順暢了。

我回到蘇傾年的公寓已經是晚上八點的時候,那個男人還沒有回來。

阿姨做的菜已經冷了,我放在微波爐裡,自己熱了一下。

吃飽以後去浴室洗澡,又順便把衣服洗了。

我在客廳裡看了一會電視,九點的時候蘇傾年還沒有回來。

索性我也不等他了,留了客廳裡的一盞燈就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像烙煎餅一樣,心底有些煩躁!

我起身去客廳裡接了一杯溫水,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門被開啟。

蘇傾年趁著風雪回來,肩膀處的黑色大衣上還有幾片雪花沒有融化。

他身上冷冽的氣息中帶了微微酒味,醇香肆意!

他抬眼看見我站在客廳裡,目光裡微微有些錯愕,問:“還沒有睡?”

我搖搖頭,說:“口渴。”

我還搖了搖自己的杯子,確定真實性。

他點點頭,脫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偏身掛在一旁的架上,說:“去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我本來想問他為何這麼晚回來,但是想起中午他說的那些話,就失了勇氣,我不應該多管閒事。

蘇傾年去哪裡,做什麼事,都和我顧希沒有任何的關係!

☆、30。蘇傾年回北京

蘇傾年昨晚喝酒了,但是今兒個還是起來的比我早,來敲我的房門。

我開啟門,他身子斜靠著門框,已經收拾整妥,額前的頭髮都裸露了出來,很少見的穿著一件白襯衫。

長袖處有一顆金色的紐扣,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西裝。

他穿的這麼正經,這我倒還是第一見。

我疑惑,問:“今天有正事?”

“為什麼這樣問?”他抿了抿唇,伸手摸了摸我雜亂的頭髮解釋說:“小姑娘挺聰明的,我要回北京處理點事,明天早上回來。”

我問:“多久的飛機?”

這裡離北京不遠,只是坐兩個小時的飛機,就可以到達首都。

“早上九點四十的。”蘇傾年收回手,吩咐我說:“去收拾自己,等會送你上班,將車停在你那裡,晚上你可以自己開回家。”

和蘇傾年下樓之後,他同我在小區下面的店裡吃早餐。

我剛喝了一口稀粥,似乎想起什麼,有些擔憂問:“你家人不知道我的存在,是不是四表哥告訴他們了?所以你今天突然要回北京?”

“是不是他們讓你回去的?”

冬日的寒風順著門縫處吹進來,蘇傾年放下手上的勺子,眼眸沉靜的看著我,問:“為什麼這樣想?”

“這很明顯啊,無論我配不配的上你,按照四表哥的話來說,你家人肯定是不同意我們兩個領證的。”我嘆息一聲,解釋說:“我倒沒什麼,就是委屈你了,你回去肯定會捱罵。”

聞言蘇傾年低聲笑了笑,嗓音笑罵道:“你一天胡思亂想些什麼?我回北京不是因為他們,而是有私事。”

私事?

我想起昨天四表哥幾次提起一個人的名字。

我好奇的看著他問:“是不是你的小情人錦雲?聽四表哥講了好幾次,昨天他那個當初還沒有說出來,你就出手打了他,其實我還是蠻好奇他會說一些什麼。”

聽到這,蘇傾年的表情明顯一僵,隨即無所謂笑道:“顧希,你就瞎想吧,總有一天自己會後悔去。”

我能有什麼好後悔的?

我低頭又喝了一口稀粥,蘇傾年將一張銀行卡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