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超隨手就拿起桌上的解剖刀和試管,挽起袖子準備要朝著自己的手臂割下去。

“等等!”看見任超果決的動作,花茉蕗反而遲疑了,連忙出聲阻止他。

“怎麼了?”

“先讓你欠著。”不知道為什麼,她只要想到他因為她而流血的樣子,心裡就閃過一抹不舒服,緊緊的、悶悶的,說不出來的難受。

“下次如果你跌倒受傷了,別忘了留一點給我就好。”

看出她眸中的不忍,任超有些感動,他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下一個柔柔的吻。

“張嘴,我先給你一點訂金。”吮著她的唇,他輕笑。

花茉蕗也笑了,藕臂環上他的頸,配合地輕啟菱唇。

管他呢!就當作在實驗吧!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很久……

“你沒告訴我,你父親是青藍的校董。”站在偌大的辦公室裡,花茉蕗瞪著任超直蹙眉。

她知道青藍的校董中有好幾位都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