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齊冬菇,你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廖文介一探身,對冬菇道,“我是讓他活,可我沒說非要讓他活在我們身邊,我已經把毒給他解了,剩下的他自行處理就可以。”

“哦?你的意思是將他留下,我們獨自前往?”

“當然,總不能讓他壞了我們的正事。”

一旁羅侯忽然道:“你不是想同他比武麼。”

“錯!不是比武,是相殺!”廖文介道,“我殺了他姐姐,等他傷好了自然會找上門來報仇。”

冬菇想了想,“原來你是這樣想的,那事情就簡單了。”

廖文介道:“你便按計劃來,不用將他添在裡面。”

“好。”

就在這時,有個村民走近,冬菇三人放下吃食,看著她。

來人是個婦人,一副雪山族民打扮,她手裡拿著幾張厚皮被,來到冬菇他們面前。

“這個,給你們。”

三人均是一愣,冬菇開口道:“給我們?為何?”

婦人似是有些不耐煩,懷裡皮子卻沒遞出來,“給你們,我拿屋裡。”說罷,她朝著冬菇房間走去。

“慢著!”

廖文介眼神一眯,開口制止住。

“你給我們這個幹什麼,誰讓你給的?”

婦人轉頭,似乎覺得白給東西都不要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她以為自己沒說清楚,又舉起那幾張皮子,“這是,給你們的。”

她不耐煩,有人比她還不耐煩。

廖文介人精一樣,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她長腿收回,就要站起來與婦人對峙。可就在這時,冬菇阻止了她。

“文介,等等。”

廖文介轉頭。

冬菇對那婦人道,“多謝你的好意,這皮子我們要了。”她伸手指向廖文介的房間,“勞駕放到那個屋子裡去。”

“冬菇……”一旁的羅侯都覺得有些不妥,可冬菇對羅侯與廖文介的反對視若無睹。

三人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老婦將皮子放到廖文介房間。

不過老婦行動倒是迅速,進去了便馬上出來了。

再次走過冬菇他們身邊的時候,老婦什麼都沒說。

“冬菇!”在她走後,廖文介瞪向冬菇,“這般明顯你都看不出來麼?!”她撂下話,起身疾步向自己屋子走去。

冬菇看著她的背影,腦中思緒翩翩。

不一會,廖文介從屋子裡出來。

冬菇道:“他沒事吧。”

廖文介道:“沒事。”

冬菇點點頭。

廖文介道:“冬菇你怎麼這都看不出來,那老婦渾身破綻,便是想要進我們的房間,你就那麼讓她進了。”

冬菇不語,微微思索。

廖文介瞧她那樣子,撇嘴道:“又想什麼壞主意呢?”

“呵。”冬菇笑道,“我在想,風止與你有私怨,你不想此時殺他。那呂丘年其他的手下呢,你如何看……”

廖文介面無表情,“格殺勿論。”

“哈,好。”冬菇想了想,對羅侯與廖文介道,“剛剛我在想,風止擅自從陣營中離開,來找你報仇,其他人應該是不知道的。但是事情有變,他沒有將你殺掉,反而被你所擒,到現在已經一夜未歸了。我聽聞風止和風滯二人在呂丘年手下皆處高位,你們說,將領失蹤,那士兵們會如何做。”

羅侯道:“外出找尋。”

“不錯。”冬菇道,“他們定會出來尋找,而首當其中的,便是來找我們。”

“你的意思是,剛剛那人是風止的手下?”

冬菇搖搖頭,“不像,按你的話說,她渾身破綻,如果真是風止的手下,那呂丘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