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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此話怎講啊?咱們兄弟多年未見,你也不必表現的如此生疏吧。”
段重笑了笑,又拍了拍蕭崢嶸的肩膀:“算了,這幾年不見,你腦子也總算有點長進,知道利用人了,我便不與你計較了。不過在京城等我這種蹩腳的理由便不要再用了,以你的性子,會在京中呆得住?若是說在軍營中或許我還會被你騙住。而且這一次,你可是借我的手,查出了奸細吧?為了查個奸細,連你兄弟也能賣了,你這可是可以啊!”
蕭崢嶸的表情終於是變了,嘿嘿乾笑兩聲:“師兄你這話說的不是傷了咱們兄弟的感情麼?我不是想著反正你要過來麼,就順便幫個小忙唄。”
“幫個小忙?”段重冷笑著拍了拍蕭崢嶸的胸脯,卻是越拍越用力,“把你師兄和嫂子都給栽進去,你才甘心?”
“您這不是好好地麼,我這是充分相信師兄你的實力嘛。這種小事還是不要放在心上了。”說著一拽段重的胳膊,“走,我帶你去看看抓到的奸細。師兄這次可是全靠你的功勞,才抓出了潛伏在我們軍中的一條大魚,若是兩軍交戰,說不定會有多大的損失呢。”
段重嘆了口氣,這轉移話題的功夫,蕭崢嶸也是見漲了。不過對於蕭崢嶸的表現,段重倒是極為滿意的。畢竟在段重看來,採取各種手段來為自己的便利服務,這就是生存的至高之道,顯然蕭崢嶸在大理的幾年並沒有白費,起碼還是從自己身上學走了一點東西。若是蕭崢嶸還是像在大理的時候純屬二蛋子一個,除了打架一無是處的話,段重倒還真要瞧不起這位皇子了。
眼看段重並沒有深究什麼,蕭崢嶸自然是心中百千個樂意了,領著段重出了營帳,直接到了一個操場之上,而這操場正中央的柱子之上,綁著一個人。這個人此刻已是渾身鮮血,上身赤*裸著,沒有一處完好的面板,顯然已是被施刑了,卻聽蕭崢嶸極為興奮道:“師兄,就是這丫的出賣了你,這丫的原本是一艘船艦之上的艦長,潛伏在了軍中十餘年,終於是露出馬腳被抓住了。想想看,若是和南梁交戰,突然一艘船艦變陣了,那將是多麼可怕的事情。所以這一次當真是多虧了師兄你啊。”
段重嘆了口氣,對於蕭崢嶸這種毫無水平的奉承,實在是難以入耳。搖了搖腦袋,指著這木杆上綁著的幾乎已經看不出人樣的人道:“這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蕭崢嶸興奮道:“自然是師兄你說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了!”
段重摸了摸鼻子:“給他一個痛快吧。畢竟能夠潛伏這麼久的,也算是一個好漢了。便不要折磨他了。”
蕭崢嶸先是愣了愣,又極為理解的點了點頭,沒有絲毫廢話,直接拔出了腰間的長刀,走到這柱子面前,長刀一揮血濺當場,人頭咕嚕嚕的滾落在地。蕭崢嶸摸了摸刀上的血跡,回身吩咐一旁計程車兵將地方清理乾淨又轉身走了回來。段重嘆了口氣,這個世界上,勝者為王,敗者屍骨無存是註定的,自己的手中也沾染了不少鮮血,既然如此,自己有何必再去在意什麼呢?
蕭崢嶸大笑著走了過來,攬住段重的肩膀:“師兄,這嫂子我可是很久沒見了。素兒姑娘肯定更加漂亮了吧?聽說你還把南梁的王妃給拐了過來,這可是大本事啊,我可是要見識見識的。”
段重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我這回可是帶著一家老小的身價性命來投奔你了,這怎樣安排你總是要跟我說一說的吧?不然你把我一家子弄到屠宰場裡給宰了,我不是虧大發了。”
蕭崢嶸笑道:“既然師兄你來了我的地盤,我自然會讓你賓至如歸的。咱們在軍營了修正兩天,便啟程回燕京。回去之後先見見我父皇,你在南邊混了個什麼伯爺、太學教授的,在我們這自然也不會虧待你。但凡是你在南梁能夠得到的,我總要翻倍的給你好處才是!”
段重聞言卻是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