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腦袋:“這皇帝可是世界上最難打交道的角色。所以即便進京了,我也不想見你老爹。至於什麼官位爵位的,那都是浮雲。我最喜歡的是銀子,這你是知道的。”

蕭崢嶸一愣,面上露出了幾位尷尬的表情:“你到北梁來,我父皇已經知曉了啊。而且還急著想看看你是什麼模樣,你若是不想去見我父皇,還真讓我不知如何是好了。所以師兄你也不用為難我吧?我父皇可是極為容易相處的,給我幾分薄面,去見上一面如何?”

這南梁的皇帝梁文帝蕭諧就是一個極為難纏的人,塔爾哥哥想必也不會是什麼省油的燈。這最為難測的就是帝王之心,所以對於皇帝,段重還是有一種畏懼感的。但是對於蕭崢嶸的請求,段重還是極為無奈的,答不答應,這是一個問題。不過看在蕭崢嶸這極為誠懇而又可憐的表情上,段重終於是沒有忍心拒絕。當然,段重自然是會討要道一點好處的,而蕭崢嶸悄悄塞進了段重袖子之中一疊厚厚的銀票,以段重老道的經驗看來,應該是……五萬兩這個數。看在銀子的份上,段重極為誠心的下了決定:“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見上一見吧!”

蕭崢嶸哈哈大笑:“甚好,甚好!我就知道師兄不會讓我為難的。走,走,走!咱去看看嫂子去。素兒姐姐一定是更漂亮了。師兄你向來是最有女人緣的,以後若是有享用不完的,記得分兄弟我兩個……”

“你可不要亂說……”

第十九章 補藥

段重的運氣向來不錯,但是一般只侷限在生死危機的重要關頭。而對於一些小災小病的,段重便沒有那麼幸運了。而段重在來到廬州大營後乾的第一件大事情,那便是生病。這病還不是一般的病,是腰疼。

疼的段重下不了床彎不了腰。臉色卡白卡白的,這可是嚇壞了兩位姑娘以及北梁的大皇子,急急忙忙的廬州城中請了一個極為有名望老中醫,煞有其事的跑來給段重望聞問切了好一陣子,這才臉色凝重的說,這是縱*欲過度。

縱*欲過度?聽到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中醫說出這樣的話來,段重幾乎要吐血了。段重這一世的破*處大業的的確確是在最近完成了,但是不過僅僅和素兒來了一個下午而已。雖然這一個下午的的確確是來了許多次,而且是把這十幾年來的積蓄使用一空,當然,這十餘年來段重用宣紙摸掉的不能算在其中。不過說是縱慾過度,自己的身子總不至於……這麼虛吧?才一個下午就……況且要發作的話也應該是立即發作,怎麼會隔了這麼久,還等著段重在馬車上顛簸了許久,還在船艦上大顯神威了之後才發作?難道是自己積勞成疾了?對,肯定是這樣!想想自己的身體素質,怎麼可能在一個面前就倒下了,起碼也要兩個……不三個女人!加上廖佳佳,加上李嬋兒……或者李師師……不對,想歪了。

然而不論如何,這縱慾過度的理由,段重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接受的。所以段重極為肯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推測,而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中醫則是斬釘截鐵的以自己多年的行醫經驗和名譽擔保,絕對是段重房事問題,跟其他事情沒有任何問題。這個時候,段重的臉色變了,因為房間中其他人的臉色變了。最先變的是素兒姑娘,因為不用想也也知道,段重縱慾過度的物件是誰。而且這位老中醫以自己的名聲擔保,也就說明段重在洞房的時候和素兒姑娘的的確確的幹了許多的……好事。所以素兒臉很紅,紅的跟烤過火一樣,眼睛不知道往哪裡看,手不知道往哪裡放,最後竟然乾脆直接低著頭跑出了屋子。

而第二個跑出屋子的是也紅著臉的廖佳佳姑娘。因為雖然讓段重身體“不適“的人是素兒,但是這廖佳佳姑娘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成為段重的人……這似乎是遲早的事情。不僅自己意識到了這一點,而且一屋子人都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廖佳佳姑娘也自然站不住腳了,以和素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