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臉色一變!掙了掙未能掙脫,臉色旋即一轉平靜地問道:“施主這是做什麼?”

侯天翔於其一掙之間,立即發覺這灰袍老僧是個內功頗為深湛的高手,其腕脈中彈射出來的內勁,差點震開了他的五臟。

侯天翔淡然一笑道:“在下只是試試大師父的身手,大師父的功力著實不差呢!”

灰袍老僧哈哈一笑,道:“但卻不如施主高明多多。”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施主已經試過了,請放手吧。”

侯天翔並未依言放手,卻突然問道:“大師父這寺中,真是很寧靜麼?”

灰袍老僧微皺眉,道:“本寺一向寧靜。”

侯天翔道:“沒有鬧鬼?”

灰袍老僧搖搖頭道:“貧僧主持本寺多年,從未有發生過鬧鬼之事!”

侯天翔道:“大師父是本寺的主持麼?”

灰袍老僧點頭道:“貧僧正是。”

侯天翔道:“請問大師父法號上下如何稱呼?”

灰袍老僧道:“貧僧法名明慧。”

侯天翔笑了笑,道:“原來是胡慧大師父,在下失敬了。”

說著竟然鬆手放開了明慧的腕脈,但卻暗中彈指點制了明慧的軟麻穴。

明慧大師身形不禁一顫!臉色劇變!道:“彈指制穴,施主好高絕的功力!”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大師父,在下偶然聞得一個有關貴寺的傳說,不知是否事實?”

明慧大師道:“是什麼傳說?”

侯天翔道:“據說貴寺中最近很不安靜,正在鬧‘魔’!”

明慧大師身軀倏然微微一震!搖頭道:“沒有這種事!”

侯天翔突然一聲冷笑,道:“大師父,你還要裝糊塗麼?”

明慧大師道:“貧僧並未……”

侯天翔倏地冷聲截口道:“大師父,真人面前何必說假話,在下希望你休要自討苦吃!”

明慧大師神色從容道:“貧僧並未說假話,也實在不明白施主之意!”

侯天翔星目陡射寒電,道:“大師父真的不明白麼?”

明慧大師搖頭正色地道:“貧僧確實不明白!”

侯天翔忽然問道:“大師父識得在下是誰麼?”

明慧大師道:“貧僧與施主從未謀面,如何識得!”

侯天翔話鋒一轉,又問道:“貴寺共有多少僧人?”

明慧大師道:“十六名。”

侯天翔道:“都會武功麼?”

明慧大師道:“會武功的只有七人,連貧僧在內。”

侯天翔道:“那六個都是大師父的弟子?”

明慧大師道:“只有兩個是的。”

侯天翔道:“可就是在寺外樹上佈設哨卡的那兩個?”

明慧大師忽然哈哈一笑道:“出家人與世無爭,練武之事,也只為了強體防身,怎會在寺外樹上佈設哨卡,施主大概是看錯了吧!”

侯天翔冷笑道:“大師父好口才,但是,事實上那兩個確是貴寺的僧人,其中一名法名智緣,大師父還有辯說?”

明慧大師道:“那麼他兩個人呢?”

侯天翔道:“不幸得很,已經死了。”

明慧大師臉色一變!厲聲道:“施主的心腸也太狠毒了!”

杜長濟在旁忍不住陡地插口叱道:“大師父休含血噴人,他兩個不是我們殺的!”

明慧大師瞪目道:“杜總鏢頭,你想抵賴麼!”

杜長濟雙目突然一瞪,但他話未出口,卻已被侯天翔擺手阻住,目註明慧大師神色冷凝地說道:“大師父,你應當明白,他兩個如真是我們殺的,在下就沒什麼不敢承認的,別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