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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已盡聞矣!想不到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深奧之見地,在下深感欽佩!不過,其中所言,在下也有不敢苟同之處。他日如有空閒,倒想與小兄弟煮酒以論。呵呵,今日聞說枯爾巴法師邀人較技,不想對手竟如此年少,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敢問小兄弟高姓大名?師承何人?從何處來到大理?又意欲何往呢?”
原來,劉毅自勾結妙林真人破了南全真巍寶山之後,無意中探得上古高人神風仙劍岑靖之遺學,便偷偷隻身藏匿在巍寶山長春洞中研習,前後歷經大半年,潛心修煉,其武功進境自不待言,於江湖經驗也老道許多。出洞後回到昆明,又奉平西王吳三桂之密遣,離開雲南前去中原,專事網羅黨羽之事,近日才回昆明覆命。吳三桂此時已得密報,知吐蕃特使金沙江回源寺枯爾巴**師已受張元奎之邀前來大理,遂急令劉毅火速返回大理,欲與枯爾巴面謀聯合舉事,割讓金沙江以北疆域之要務。
劉毅星夜兼程,馳騁八百里,於今日下午方回到大理,一進府衙,便聽張元奎報說,枯爾巴大師正邀了一個來路不明,年紀極輕但卻武功極高的白衣少年在北教場過招比武,且不許張元奎派人跟隨侍候等待。劉毅心中一動,顧不得責怪張元奎辦事不周,匆匆的用了晚飯,便叫著張元奎、彭明炬等一道匆匆的趕了來。他心想,“早就聽說金沙江回源寺枯爾巴法師乃中甸一帶一等一的高手,在吐蕃全境也無敵手,與蕃王又甚是交厚,吳王爺才特令我向他施以重諾,但實不知其武功究竟深淺如何?今日可藉機靜觀,以印證傳言之虛實。再說這個滿口雌黃的白衣少年究竟何許人也?不過二十來歲年紀,竟也有膽量應枯爾巴大師之約過招比武,是初生牛犢不畏虎?抑或是真的有點真才實學?聽他最後那幾句話,似有所指,莫不是武林中某個門派對吳王爺的大計已有所覺察?若果真如此,那可是絕大的不妙,需得趁早將其制服,誘出虛實,以絕後患。如只是信口胡謅,那也就罷了,將其收了過來,倒也還可以一用。”
且說紅袍僧人突然見張元奎引了劉毅趕來,心中更是懊惱不己,真想破口將在場之人大罵一通!但劉毅的身份他很清楚,南來之前蕃王又交待再三,要與吳三桂修好,實在不能為一時之小器而壞了大事。因而劉毅話音剛落,他不待白衣少年答話便截口道:“阿彌陀佛!劉公子不顧鞍馬勞頓前來助興,本座喜不自禁。今天未得劉公子返回之訊,故未能專程迎候,請多多包涵。”他用手指指白衣少年對劉毅道;“這位小兄弟好俊的身手,昨日張元奎老弟一招不慎,便在他手下吃了大大的苦頭,惹得本座技癢,故爾邀他切磋切磋,不知劉公子是否有心一試?”他心想:“看你姓劉的風流模樣,只怕也是拈花惹草、浪得虛名之流,我倒要看得一看才是。”
劉毅聞言剛要推辭,不料白衣少年突然朗朗一笑道:“法師何出此言?昨日法師邀我到此間較技,我本待不應,又恐以晚輩之身而拒前輩之請,於禮數不合,且傷了法師的顏面,故才應約前來向法師請教。此刻法師又何必將全不相干的人拉扯進來呢?如法師此刻有事在身而不便賜教於我,在下只好先告辭。”他手指張元奎、彭明炬二人,眼中精光一閃,正色道,“與此等持強凌弱之輩為伍,法師不覺有辱身分麼?”言畢,對紅袍僧人抱拳道,“晚輩告辭了!”轉身信步走去,對劉毅是視而不見,不屑一顧。
紅袍僧人張了張嘴,正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欲要出言挽留,卻又是自己先放了話在前邊,要劉毅出手與白衣少年一試,大不合江湖規矩;若是不加阻攔,任其而去,則適才白衣少年最後一句話已直言相責,實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