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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所以才讓自己陷入這種境地。
怪誰呢,誰都不怪。
朱衣也哭了,哭得聲嘶力竭,指著夕夏又罵又質問,她很傷心,是真的傷心了。為什麼搶她男人的是她最好的姐妹,她們這麼好的感情,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就是個蠢蛋,被身邊人出賣,只怪她看人不準,怪她太笨,什麼人都信。
朱衣怎麼知道這事兒的,肯定不是從冷一鳴那知道的。
冷一鳴打的什麼主意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冷一鳴是真喜歡夕夏,朱衣他只是時機到了利用而已。冷一鳴是想先拿朱衣的錢給夕夏,等於把夕夏定下來,他不想夜長夢多。至於朱衣,他有辦法對付,或者,等他畢業後工作,再還她這二十萬,他這等於是借用。
可這都只是冷一鳴打的算盤,人朱衣和夕夏完全不知道。朱衣看來他錢都接了,難道她要一個';女朋友';的身份過分嗎?再說錢給他的時候她就說了,他們那一刻起是正式的男女朋友關係。冷一鳴顧左右沒答話,可當時他確實也沒否認啊。
對,朱衣認定夕夏就是插足他們兩人之間的第三者,搶自己好姐妹的男人,這是多可恥的行為。難道她在面對她的時候心裡不會愧疚嗎?
“你缺錢你可以跟我要啊,你為什麼要跟我搶他,你知道我有多愛他嗎?他是我的……”朱衣已經歇斯底里了,哭得泣不成聲。
夕夏無力的靠在牆面,淚止不住的往外滾。
“對不起。”
夕夏說完,擦乾淚還是走了。
“不準走,不許你就這麼走了,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必須要給我交代……”朱衣起身朝夕夏撲過去,抓著夕夏的長髮往後用力拽,夕夏條件反射去救自己的頭髮。
長頭髮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最吃虧,朱衣死死扯住不肯鬆手。
“我跟他沒有關係,一刀兩斷行了嗎?”夕夏大聲喊出來,真的是痛極了,心,頭皮都痛極了。
“你說的我就信嗎?我該信嗎?雲夕夏。”朱衣鬆了手,滿臉的淚花了妝。
“我跟……冷一鳴沒有關係,這錢是他借我的,既然錢是你的,你介意,我現在就還給你。我和冷一鳴,沒有任何關係,對不起……”夕夏紅著眼,眼裡裹著冷,甩開朱衣的手走了。
卡給朱衣了,這卡她一直放在身上。
沒有關係,對,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她一遍一遍的反覆說服自己,接受吧,她有那個命,愛情,不是她這種人銷想得了的。
夕夏要回學校填一些資料,關於暑假實習的,還有口譯測試,這是要記入總分的,她不能缺席。
再一個,她沒有盼頭了,她的希望,只有那個她從頭到尾就沒正眼看過的莊孝。
她想明白了,她和冷一鳴之前的其實就是交易,冷一鳴給她一張二十萬的卡,買她後輩子的幸福。莊孝說,只要她跟他,她要什麼都可以,錢,他說他有的是錢。
沒有感情羈絆,或許她會更瀟灑一點。
對,既然是這樣,一開始她就不該接受冷一鳴。她對冷一鳴有期冀,對莊孝沒有。接受莊孝丟擲的橄欖枝,她至少不會迷失自我,她還是她,她依然可以冷靜的做她自己。選擇冷一鳴就一定了,她會一錯再錯,到最後變成連自己都不認識的雲夕夏。
夕夏到學校時候儘量避開朱衣,冷一鳴這段時間沒在學校,這讓她輕鬆不少。周圍已經傳出不少她搶人男朋友的事了,她當然這事兒是誰在傳,不過,是她錯了她不狡辯,她只是感到抱歉,她真不想的。
夕夏處理完學校的事就去了莊孝的部隊外,讓人傳了話。
莊孝當然不信夕夏會找他,以為是海公子整人玩兒,一槍板子給海公子肩上砸去,“敢玩到爺頭上了,膽兒肥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