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子被打得那個冤,都不明白咋起的一回事就被這麼一砸,跳起來躲野戰後面虎視眈眈的盯著莊孝,“孝哥,你,你別再來了啊,我也會發火的……”

39,他就是嘴Jian

野戰嘆氣,說,“孝哥,您老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海公子玩誰也不敢玩他啊,再說了,這一大天裡他們三都聚一起嘛,海公子哪有那功夫倒騰這些?

野戰是看莊孝這些天頻頻出狀況,心裡憂著又不能直接告訴小爺,莊孝這種狀況很容易出事兒的。訓練起來玩命的練,純粹把自己當仇人在虐待。要這麼下去,小爺累不死也得傷殘。

莊孝頓了下,掃了眼還縮著脖子的海公子,轉身往外跑。

場子中跑一半了,又停下,往回走,走了幾步又停下,又往外跑。看得出莊孝激烈的思想鬥爭,野戰和海公子在後頭跟著,遠遠的看。這些天小爺那神魂顛倒的樣兒簡直能嚇死個人,好在上頭沒人來檢查,莊孝這狀態要被查到了,起碼連降兩級。

到門口了,莊孝一顆心都蹦躂到嗓子眼了。

看著外面女人發神,站了好久,在野戰以為終於要出去時莊孝竟然往一邊走,站在修剪得整齊的造型樹後面,兩眼依然盯著外面的人,對身邊警衛耳語了一番,然後讓人出去通傳。

夕夏聽出來人說不見時雖然落寞,但這是她料到的,依莊孝當日的怒氣,怎麼會這麼快消失?

莊孝在樹後面一直看著,又恨又跺腳,她就那樣了嗎?難道就沒什麼話要帶給他?暴句粗口,莊孝覺得夕夏這德行真他媽的讓人討厭。

夕夏在外面站得腿都酸了,往裡忘了一眼,他應該不會出來了吧,有絲落寞,可能她真把那小子傷到了。

夕夏悶悶的想著,抬眼就看到莊孝站在眼前,心臟突地跳了下,什麼時候出來的?

“有話快說,小爺忙著呢。”莊孝抬眼斜斜的看著她,傲慢又無理,似乎看她一眼都是他格外的恩賜。

裡面的野戰和海公子瞭然的對視,果然還是忍不住,就知道會這樣。

夕夏笑了笑,說,“莊孝,我們談次協議怎麼樣?你說你喜歡我,那好,我可以在你身邊,但我現在需要錢,我弟弟的醫療費用,我希望你能幫助我。我也只是暫借,以後會全數還你。”

是,她是這麼想的,她可以和莊孝成為男女朋友關係,借他的錢,以後會還。她很清楚這錢,任誰都不會爽快的借出來,和莊孝有這層關係,至少她心裡愧疚會少一些。

可這話莊孝了聽怎麼想?

莊孝那火本來還壓著,一聽這話騰地冒起來了,指著夕夏,氣得唇色都發白了,起手捏住她下巴抬起來,大吼:

“雲夕夏,你拿爺的感情當交易?你傷不死我不甘心是嗎?”

鬆開她又開始暴躁,左右來回晃動,氣死他了,這些天小爺頻頻上火,口腔潰瘍一個接一個的灌,都這女人害的。竟然拿他的感情當交易?當他什麼人了?他是養小的人嗎?

“聽著雲夕夏,我莊孝是喜歡你,沒錯,但不能利用我的感情跟我談什麼狗屁協議。你願意跟我,我們就處,你的事兒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別說錢這狗屁不如的玩意,你就是要飛船上月球爺二話不說立馬給你辦……”

莊孝是急了,怒了,火了,語無倫次的他在說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說著說著轉身抓住夕夏肩膀使勁兒晃,“你明不明白?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雲夕夏?”

夕夏點頭,言簡意賅的總結說,“明白,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跟你處一塊兒,你就會幫我,是吧?”

莊孝覺得她這話少了點什麼,想想,也是她這麼個意思。她現在這樣,他不是不願意幫,可小爺打的注意就是要在這事兒上撈點便宜,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