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命。”

陶悠悠聽了,緊張不已,哀求道:“爺爺,你救救他吧,爺爺。”陶化氣憤道:“你才一天見他,就這麼維護他,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陶悠悠臉一紅,低下了頭,不再說話。武雪龍用模糊的雙眼看了陶悠悠一眼,看到的是模糊的身影。

陶化道:“這小子跟我非親非故,如果沒有錢,我是絕不會救他的。”說完,甩袖走到書桌旁,拿起一本書來,便故自看起他的醫書來。陶悠悠氣道:“好……你不救,我救。”說著,一搭肩,已經將武雪龍靠在自己的背上,正要往自己的房裡扶。

陶化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醫書,聽了陶悠悠說要救他,只覺好笑,道:“救他,你從小就會用毒害人。你救他,我看你不毒死他,就算好了。要知道,時間可不等人。”嘴角一瀲,得意的笑了起來。

陶悠悠聽了,又想求陶化,可沒說出口,陶化就已經堵住了她的口,道:“你可別求我,我不會救他的。”陶悠悠道:“我不信,我救不了他!”現下把武雪龍的雙手拉在自己的脖子之上,雙腿起身處,背起武雪龍就往屋裡走去。

到了房裡,把自己學過的,自以為能救他的都用了一遍,可才知道,那些都無濟於事。眼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陶悠悠焦急的心情,全顯露在了臉上。武雪龍見此道:“姑娘,算了,死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萍水相逢,你能替我求情,在下已經非常感謝了。即使死了,在下也不會有什麼怨言。只恨……”說到這裡,眼睛微微一閉,眼淚被逼了出來。

其實,武雪龍心中還有一事放不下,就是已知仇人在哪,卻不能報仇。這種心情,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體會。陶悠悠心想:“他越是這麼說,自己就非得救他不可。自己為了他和爺爺鬧脾氣,為了他不顧一切的想辦法救他,可兩人只是萍水相逢,卻也不知道他的姓名。”

本來一個姑娘家,是不可能開口去問人家名字,可陶悠悠卻不理會這些,直言道:“不知你叫什麼?”這突如其來的事情,也出了武雪龍的意料。他愣了一會兒,見陶悠悠有羞怯之色,便趕忙回道:“在下姓武,名雪龍。姑娘呢?”剛說出口,只覺不對,心想:“她一個姑娘家的,怎麼能輕意問人家姓名。”想用話題茬開,卻一時不知從何說起,自己也感臉上微熱。

陶悠悠毫無避諱的道:“我姓陶,名悠悠。要是你願意,就叫我悠悠吧。——如今,只有……”陶悠悠一向直言大方,此時卻臉漲得通紅,羞怯的道:“只有我們成為夫妻,爺爺才會救你的。”由於陶悠悠說得蟻語蝶音,武雪龍又有傷在身,竟沒聽清楚她說什麼。正想出言想詢,只覺陶悠悠脫下了外套。武雪龍這時才知道,剛才陶悠悠講得意思,忙閉上了眼睛,耳朵隱約聽見她向自己走動的腳步聲。武雪龍眼睛不敢睜開,忙道:“姑娘,不要為了在下……”沒有說完,只覺陶悠悠掀起了被子,並探進身子來。

武雪龍無意中碰到陶悠悠裸露的肌膚,只覺細滑無比,根根毛孔都綻放了出來。他身體只想往裡探,可就是使不上勁。碰到她的肌膚,只覺自己全身發熱,比吃雪峰草的暖流,還要來得炙熱,有如騰雲駕霧一般。

武雪龍本以為陶悠悠此時裸露著身體,閉著眼睛不敢睜開,剛才想說的話,卻一時無從說起。其實,陶悠悠只除去外面的衣裳,留有貼身的衣服。沉靜一會兒,只聽陶悠悠道:“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我就喜歡上了你。”說完,只覺難為情,身為一個女孩子家,怎能說出這些話來。聽著她那羞怯的聲音,碰到那觸電般的肌膚,武雪龍忍不住睜眼,瞧了一下陶悠悠。

陶悠悠卻眼望著燭火。房屋比較黑,在燭火的對映下,顯現出動人的膚色,更加迷人。一時間,陶悠悠突然轉過頭來。武雪龍一見,趕忙閉上了眼睛,只怕褻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