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著道:“姑娘,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節,姑娘為我而……”剛說到這,陶悠悠伸手擋在武雪龍的嘴唇旁。

武雪龍嘴唇一抽觸,又是哆嗦。只聽陶悠悠道:“這是我自己願意的,只要龍哥你能夠好,讓悠悠犧牲什麼都願意。”說話間,握住了武雪龍的手。

剛才只是一點肌膚的接觸,似有似無。這時,整條手臂都貼到了一塊,武雪龍的身體只一發顫,可又不敢再動,只怕再碰到其他的地方,冒犯了姑娘。

從小隻有譚雪鳳叫他哥,如今聽陶悠悠叫,他便自然想起了譚雪鳳。想到自己和譚雪鳳已有了婚約,父母之仇還未報,怎能另結心歡?現下拼盡全身最後一口氣,向內挪到了一點。使了全身的勁,也只這麼一點,但已感覺不到陶悠悠身體的存在。剛才一路上漲的心跳,頓時平靜了許多。

陶悠悠為了武雪龍,不惜連女孩子的名節都可以拋之不顧,可他卻如此的對自己,只覺滿肚子的委屈。眼角閃著淚花,滑落臉寵。頓時在她雪白的臉蛋上,抹煞了一道風景線。

此時,兩個相距不過幾寸,武雪龍也感覺到了她的微泣聲,再一次睜眼瞧了一下。只見陶悠悠已經熱淚盈眶,臉頰上已經溼潤一片,心中不由的傷心起來,正想安慰,可只說了一聲“姑娘”,陶悠悠的一雙淚眼轉了過來,只盯著武雪龍。

武雪龍與她四目相視,卻不知說些什麼。這時,兩人卻各有各的內心想法。陶悠悠心想:“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這樣做,還不都是為了你!我一個姑娘家……”武雪龍心道:“你是個好姑娘,雖然自己對她有動心的感覺,可……也只有傷了她的心了。”兩人對視著,久久的不能離開。望著陶悠悠傷心到了極點,武雪龍只在內心譴責自己,讓這麼好的姑娘傷透了心。

陶化在廳中看著醫書,心想:“看你怎麼能把他從鬼門關中拉回來?”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現下不由的心道:“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都進去了這麼久,會不會……”想到這,便再也無心再看醫書。

此時,屋裡傳來一聲音道:“爺爺。”陶化只覺事情不對,馬上甩下手中的手,拔腿就往內屋趕。見地上留有陶悠悠的外套,從蚊帳中看進去,隱約可以看見,他們兩人躺在裡面。真的讓自己猜到,氣得陶化火冒三丈,上去就要制武雪龍於死地。

可一掀蚊帳,怕陶悠悠沒有衣服遮體,馬上又放了下來,背過身去氣道:“還不快把衣服穿上!”陶悠悠一準備起身的動作,武雪龍也馬上閉上了眼精,轉過頭去。

陶悠悠邊下床邊道:“爺爺,你不要怪他,這是我自願的。”說話間,已經披好了外套。陶化轉過身來,道:“孫女,他一個快死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受的傷,況且身無分文,你怎麼……你這又是何苦呢?”說著,用力一嘆氣。

陶悠悠道:“爺爺,這是孫女自己選擇的,我不會後悔。如今,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他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半個孫子了。就看在你自己的面子上,你也不會見死不救吧?”

武雪龍聽了,再也忍不住眼淚滑落。自己和姑娘沒有做什麼,姑娘卻為了自己,不惜名節於不顧。心中開始彷徨,心道:“我果真如此鐵石心腸?我果真能負了她。”

陶化嘆了一口氣,道:“唉,既然生米已經煮成熟飯,我再強求也沒有什麼意思。他既然成了你的丈夫,我怎能見死不救?”說著,已經拿出銀針,走到床邊。陶悠悠微微瀲起嘴角,臉上還有淚水流過的痕跡。

武雪龍盯著陶悠悠,心中充滿了愧疚和感激之情,只有些不忍心。陶悠悠見武雪龍正盯著自己,淚水又湧了出來,擦著眼睛,轉身離開了。武雪龍看著陶悠悠離去,卻不知在想些什麼。

陶化用銀針封住和打通了武雪龍身上所有筋脈,道:“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