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豔福還不淺,竟然能讓我的孫女對你如此死心踏塌地。”武雪龍心想:“陶神醫肯定是誤會自己和他孫女發生關係。”正想解釋道:“我和她……”陶化卻搶先道:“我知道,你們年輕人血氣方剛,我就不該讓你們獨處一室,這是我的疏忽。如今既然事情發生了,我也不會計較什麼,只希望你們好好的過這一輩子。餘下的日子,我也不用操心了。”

武雪龍見陶化如此說了,也不忍心再說什麼,又咽了回去。陶化笑道:“你這毒,如果沒有我陶化,世上恐怕很難找到第二個人。”每當講到這裡,陶化都會感到驕傲。說話間,陶化已在武雪龍的面部,紮下了十幾枚針。

一陣過後,武雪龍只覺心頭有一股惡血上湧。一轉身,一大淌黑血吐了出來,頓時感到舒服了不少。陶化是早知道會這樣,所以,早在地上放了一個盛血的鐵盆。陶化開始收拾銀針,當最後一枚針,從武雪龍的胸口膻中穴拔出時,武雪龍對著鐵盆,只吐了好一陣。

陶化道:“你體內的毒解得已經差不多了,如今你失血過多,又……現如今,只有好好休息,養足精神,再吃我給你熬製的傷藥,你的病很快就會好了。”陶化矮身端起鐵盆,便向屋外走去。武雪龍原以為自己是死定了,現如今又活了下來。在生死一線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一時有些糊塗。

陶化走出房門,見陶悠悠正坐在椅子上,手不停的擺弄著頭髮,望著對面的山發呆。於是笑道:“你的心上人都好了,只是要好好休息,你如果要進去看他,就進去吧。”說完,把那盆血放在角落。

這血是雪蜘蛛的毒,對陶化來說,還有許多用途。陶悠悠聽了,趕忙轉過身來,是喜是委屈的走進屋去。武雪龍見陶悠悠似有話說的走了進來,趕忙起身。毒雖解了,可身體還是很虛弱,讓他坐不起來,勁道一失,又躺回到了桌上。

陶悠悠又自發的過去扶他,可每次兩人一接觸,陶悠悠就會覺得全身發燙,現下忙鬆開了手,低頭坐在床沿。武雪龍靠在枕頭之上,望著陶悠悠道:“姑娘,你為我……”陶悠悠介面道:“你叫我姑娘?”抬眼望了一眼武雪龍。在她的眼睛裡,隱約可以看見委屈的淚水。

武雪龍改口道:“悠悠。”雖只第一次叫出來,可陶悠悠聽了,卻感到欣慰不已。武雪龍道:“其實,我們根本沒有夫妻之實,不如我們現在去跟陶神醫說清楚,免得他誤會,玷汙了姑……悠悠的清白之身。”

陶悠悠儘管裝作冷靜,可說話的時候還是充滿了哭泣聲。她道:“其實,我一開始就是一廂情願,我不指望你負什麼責。如今爺爺信以為真,我只希望在他有生之年,你能演場戲,也算是圓了他的一個心願。”說完,便站起身來。

武雪龍沒有講其他話,只道了聲“謝謝”。陶悠悠愣了一下,只覺委屈不已。含著眼睛,快步跑出門去。剛到門口,又怕陶化看到自己流淚,於是擦乾了淚水,只有把委屈往肚裡咽。勉強的裝出一幅笑容,走了過去。

陶化見陶悠悠走了出來,笑道:“怎麼?不多呆會兒?你們不是有很多話要講嗎?”陶悠悠道:“噢,他身體虛弱,我讓他多休息一會兒。”陶化自顧的笑了笑。

陶悠悠道:“爺爺,謝謝你。”陶化聽了,笑道:“傻丫頭,這是什麼話?”陶悠悠出神一樣的想著事情,剛擦掉的淚水,又流了出來。陶化見了,心疼道:“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說著,扶袖就要進去與他理論。

陶悠悠趕忙阻止道:“不是,不是。龍哥對我很好,我只是開心。”陶化一聽她叫龍哥,如此親熱,想必沒有什麼事,是自己多心了,也就笑了笑,顧自做自己的事了。

賴皮精斷了一條手臂,性命是無大礙。他手下的人找遍了京城,就是找不到武雪龍的屍體。有人開始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