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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命數,這是我的命,我認了。”
唯醫生笑了笑:“他至少的確是個萬里挑一的美人,美人發脾氣,別有風情,是嗎?”
片刻之後,司徒空惆悵地微笑:“對於他的脾氣,確實經常考驗我忍耐的極限,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習慣了別人順從我。但是每每被氣的肝火上身,想和他翻臉卻下不了決心,一物剋一物,我的確是在給自己找罪受,呵呵。”
“原來如此,一物剋一物啊。”唯醫生如是感嘆,之後話題又轉開了。
那時候司徒空還不知道妹妹這裡出了事,他後來在沙發上淺眠了一會,被惡夢驚醒,醒來的時候手腳冰涼。
他從小就是寒性體質,最凍不得,馬上叫人把中央空調打暖,泡了熱茶捧著,在客廳裡走動了一會,身子漸漸暖了,才到落地窗前靜靜欣賞外面的雨景。
6點左右,天亮了。明大醫生來了,原因是司徒空感染風寒,發燒了。
司徒空不大生病,一生病必然勞駕明大醫生。
量完了體溫之後,明大醫生對著坐在沙發上裹著毯子喝茶的司徒空很沒有好臉色:“呵呵呵……”
“你‘呵呵呵’個什麼……”
“三十八度三分。”明大醫生穿著白大褂,提著體溫計,臉上掛著逼視的笑容,還眯著細長的眼睛,整一個腹黑鬼:“下雨天你不打傘,淋雨走夜路,裝瀟灑啊?你能和人家施瓦辛格比麼?知道自己身體底子差,就不要逞威風!”
司徒空沒好氣地白了明一眼,假裝很有教養地笑眯眯說:“我要是施瓦辛格,先把你壓死再說。”
明大醫生裝不下去了,悶悶不樂地嘀咕:“誰讓你一大清早把我叫來,我和老婆看《終結者4》看得好好的,還差個尾巴……”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氣,往對面的沙發上一窩,“借你的地方打個盹,看了一晚上片子,眼睛那叫一個酸啊……娜娜要不是要帶孩子,我就把她叫來一起訓你……”
明大醫生一躺下,便睡到了天黑。至於司徒空,在等訊息,看了一天的科普雜誌,那個訊息還沒來。
原定計劃是,夙協助鴉救出連相柳,護送他們出國然後回來。司徒空回想的時候,記得的確是和夙確認過這點的,當然,他並沒發現自己在表達上出現了致命的錯誤。
他讓手下人確認過預先安排好的飛機已經離開了,也就是說一切確實按計劃在進行,鴉和連相柳出了國境,目的地可能是南苑,也可能是那個即將實行軍閥統治的“某國”。
他也確認過路西法醫院實驗樓爆炸的前因後果,新聞裡報道說沒有人傷亡,顯然善後工作滴水不漏,他相信皇未寂全身而退,“無限度”的人效率一向很高。
剛過晚上7點,JESEN的經紀人來了電話,說找不到JESEN小姐。司徒空這才起了疑心,即刻部屬人員去查證。
這是個意外,這真的是個意外。
JESEN死了,死在司徒空安排埋伏在與父親吃飯的那家飯店裡的殺手手中,一槍爆頭,下令開槍的是他自己。
他在飯店附近一共佈下了五個一流的職業殺手,每一個都是從未有過失手記錄的。他知道皇未寂的眼線會從頭到尾監視他和父親整個晚餐談判的過程。那些殺手錶面上是做給皇未寂看的,讓人以為他真的打算暗殺總統。
在上某一道菜時,他的人喬裝成餐廳服務生告訴他,殺手發現了皇未寂的眼線,司徒空考慮都沒考慮,立下射殺命令。他想讓皇未寂明明白白,他和他們不會成為一路的。
天曉得JESEN為什麼會出現在飯店附近,天曉得他下令射殺的那個“皇未寂的眼線”其實是他妹妹。
JESEN應該在錄音棚裡趕製6月9號要發行的那張專輯,那張專輯意義很不同,她沒理由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