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更沒有聽說過關於他的任何*韻事。

今天這是怎麼了?堂堂楚王,居然會主動去保護一個女人?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好像她是他最珍貴的寶貝,不允許別人有絲毫褻瀆。

在大家驚愕的目光中,鳳楚歌已經替水縈月拉上衣服,在衣服拉上的瞬間,一向懶得多言的他居然開口了,“本王作證,水大小姐肩膀上確實有蝴蝶胎記!”

……

鳳楚歌話語一出,大家已經完全忘記了反應,只是愣愣的看著他,也忘記了今天來此的目的,只想知道這個水縈月和楚王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何會讓楚王為她一再破例?

君少安站在人群裡,默不作聲的看著這一切,溫和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太后別有深意的看了鳳楚歌一眼,眼底泛起一絲冷笑。

太皇太后和蘇萱對視一眼,心底似乎有什麼漸漸變的明朗。

夜天凌滿意的看著這一切,沒有預期的高興,只覺得心裡酸酸的,怪怪的,從未有過的感覺。

水千里最先反應過來,走到劉穩婆和柳兒跟前,一人一腳將他們狠狠的踹到地上,怒喝道:“該死的東西,你們還有什麼話好說?”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民婦……民婦也是聽信柳兒之言,民婦只知道,真正的水縈月背後是有蝴蝶胎記,民婦並沒有看過大小姐的後背,是柳兒信誓旦旦的告訴民婦,說大小姐背後沒有胎記!民婦才信以為真,侯爺饒命,民婦再也不敢了!”真相大白,劉穩婆駭出了一身冷汗,為了保命,只得將所有責任都推到柳兒身上。

水千里又將視線移到柳兒身上。

柳兒哆嗦下,視線本能的朝上官蓮看去。

上官蓮雙眸微眯,眼底閃著寒光,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只是一眼,柳兒的心便猶如跌入冰窖,涼的徹底。

柳兒用力的給水千里磕了一個響頭,平靜無波道:“侯爺,所以的一切都是奴婢做的!劉穩婆是奴婢找來的,也是奴婢告訴劉穩婆大小姐肩膀上沒有蝴蝶胎記,讓她和奴婢一起冤枉大小姐。所以的事情都是奴婢一人所為,和旁人無關!奴婢賤命一條,奴婢願意以自己的命來償還今天對大小姐所照成的傷痕!”

柳兒異常平靜的態度讓夜天凌不著痕跡的皺起眉頭,突然,又笑了,“柳兒姑娘,別怪我說話太坦白。你剛才也說了,你賤命一條!水縈月乃信陽侯府嫡長女,身份尊貴,你覺得,用你的賤命,能抵消她今天所受到的傷害和屈辱嗎?你是女人,應該知道,名節對於一個女人有多重要!結果,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逼的水大小姐險些當眾寬衣以示清白!你覺得,你的罪孽,以你的賤命能抵消嗎?”

夜天凌言語很直白。

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對於他而言,女人就是一朵嬌花,需要男人好好呵護*愛。

所以,不管對任何女人,他都是軟言細語,甚至是甜言蜜語的哄著。

剛才那翻話,可以說是他有生以來對女人說的最重的話。

他知道,也許這話很傷自尊,打擊也很大!可是,他知道,水縈月是鳳楚歌生命裡最重要的女人,和鳳楚歌兄弟幾十年,他知道,這翻話也是鳳楚歌的心裡話。

既然鳳楚歌不說,那麼就由他這個兄弟代勞。

在夜天凌說話的時候,柳兒一張小臉慘白,嬌弱的身子晃了晃,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蘇萱站在太皇太后身邊,一臉正色,厲聲質問道:“柳兒,你不過是一個奴婢,怎麼可能有本事千里迢迢的找劉穩婆來?何況,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你為什麼要陷害大小姐?告訴本宮,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或者說,今天這一切都是別人在超控?而你只不過是一個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