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身子顫了顫,,堅定的搖搖頭,“沒有,是奴婢,一切都是奴婢所為,不關任何人的事。”

見柳兒將所有罪全部都攬在自己身上,上官蓮不由的暗自鬆了口氣,緊繃的臉也慢慢放鬆。

鳳楚歌好看的薄唇抿了抿,視線越過人群,朝大堂門外看去。

只見兩道身影突然從門外跑了進來,直接衝到柳兒身邊,抱住柳兒嬌小的身體,“柳兒,我的女兒,是娘連累你了!娘沒事了,娘得救了。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娘不能白髮人送黑髮人。”

看著突然闖入的兩個人,上官蓮臉色咋變,青一陣白一陣,難看至極。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柳兒的身子一陣,忙抬起頭,當看到抱住自己的正是自己的爹孃時,剛才一直沒落淚的她突然淚如雨下,“爹,娘,你們沒事了,實在是太好了!”

“柳兒,難為你了!”柳兒的娘將柳兒抱的更緊,想著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便替她心疼。

柳兒從她孃的懷中掙脫開,關心的問道:“爹,娘,你們怎麼會來?誰帶你們來的?”

柳兒的娘伸手替她擦掉臉上的淚珠,一本正經道:“說來話長!柳兒,咱們雖然窮,但是絕對不能做違背良心之事。”

站在一邊的上官蓮自然聽出這話裡的意思,怒喝一聲,“大膽,你知道你再說什麼嗎?”

夜天凌挑挑眉,玩味道:“夫人,你這麼激動幹什麼?難道說……此事與你有關?”

上官蓮眼底心虛的閃爍下,底氣不足的回擊,“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是不是胡說,待會不就知道了!”夜天凌無所謂的聳聳肩,故意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柳兒自然明白她娘話裡的意思,貝齒緊咬下唇,經過一番痛苦的心裡掙扎,最終點點頭,再次面對水千里,深吸一口氣,說道:“侯爺,整件事都是夫人主使奴婢做的!夫人抓了奴婢的爹孃,用他們的性命威脅奴婢,奴婢不得已,只得答應她的要求。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奴婢自己所為,不關爹孃的事,請侯爺饒奴婢爹孃一命。”

上官蓮面色微變,努力鎮定心神,“柳兒,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誣陷當家主母?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侯爺,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真的是夫人威脅奴婢這麼幹的!昨天清晨,夫人身邊的郭嬤嬤突然找到奴婢,讓奴婢趁大小姐沐浴的時候偷偷觀察大小姐後背上面有沒有蝴蝶胎記。奴婢當時不從,他們就抓了奴婢的爹孃逼奴婢就範!無可奈何之下,奴婢只得答應。入夜,奴婢伺候大小姐沐浴,發現大小姐後背上真的沒有蝴蝶胎記,並將此事告訴夫人。接著,夫人便安排了今天的事,先讓劉穩婆來揭發小姐,再由奴婢作證,證實劉穩婆的話!夫人還說,倘若今天的事情被發現,奴婢必須背下所有黑鍋,否則……否則就殺了奴婢的爹孃!侯爺,奴婢也是萬不得已啊!奴婢爹孃是無辜的,求侯爺饒他們一命!”就怕水千里和大家不相信自己的話,柳兒便將事情的原委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說到最後,已然是泣不成聲。

上官蓮努力偽裝的鎮定終於瓦解,她來到水千里身邊,抓住水千里的胳膊,焦急的解釋,“老爺……這是陰謀,是別人陷害我的陰謀!您千萬不能聽信柳兒的一面之詞,你要相信我啊!”

水千里用力的甩開上官蓮的胳膊,失望道:“相信?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你說說,誰會陷害你?柳兒不過是一個奴婢,她有何能耐能千里迢迢的找來劉穩婆?她又有何本事,能調查出劉穩婆就是當初替憐熙接生的穩婆?上官蓮,事到如今,你難道還不承認嗎?”

“老爺,我……我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陷害我,可是,我真的沒有這麼做?真的沒有!”說著說著,上官蓮的眼眶突然就紅了。

事到如今,計劃失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