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會給方氏送那麼好的料子!

夜裡上榻,一炷香過去,想來喻凜應當是沒有心思了,方幼眠鬆了神,放任自己安心睡去。

今日雖說沒有做私活,盯著丫鬟們做事,也足夠勞累了,誰知在她迷迷糊糊之間,竟然被人給揉醒,本以為是夢魘。

後面覺得感覺有些熟悉,有些真實,她方睜開了眼睛,很快意識到要下雨了,便被闖了進來。

措不及防經受到第三晚的雨,依舊沒有辦法適應磨合,不受控地拱起了柔軟的腰肢。

無意當中被迫感受到了喻凜壁壘分明的腹肌,線條明顯至極,精壯炙熱到了極點。

這是常年習武之人才有的健壯,而且要得是經歷過戰場廝殺,否則就尋常的習武練劍,根本就不能如此。

方幼眠感覺自己被異於常的炙熱給燙到了,甚至要燙傷,她懼怕往後退去,又被大掌給拉了回來。

直直往下按住,而後被洪浪給衝了底。

她緊咬剋制的唇瓣也鬆開了,嚶嚀又開始往外蹦。

瞧著方氏不同於白日裡冷淡的小臉,為他盛開了各種的顏色,喻凜堵了一下午的氣徹底消散了。

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與她靠近了不少。

今夜雖想,卻不欲碰她的。

可一想到今日她避之不及的“退離”,禮貌的疏遠,喻凜還是伸了手,他其實也只是想與她說說話。

畢竟在床榻這樣的方寸之地,她要退,也算是退無可退罷。

誰知一看,方氏就這樣熟熟睡了過去,只有他難眠此夜,就跟發覺她隱瞞的那一晚一樣,看著她的側臉,喻凜蹙眉。

“”

趁著方幼眠張口的空隙,喻凜低頭親她。

親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深,都要久,甚至方幼眠難受,她攬著男人肩骨處的手,抗拒撲騰之時,抓撓到了他,聽得一聲吃痛,方才歇了。

“”

即便是沒有親她了,第三晚的雨也維持了許久。

方幼眠比起經歷前兩晚的雨還要累,她在雨中被衝擊了許久,抬起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跟往常一樣的,喻凜收拾後面。

出浴房之時,她已經睡著了。

睡顏無比恬靜,跟往昔比起來,更新增了一些顯而易見的疲累,喻凜放她入榻,給她掩了掩被褥,又將她拉近了自己。

這幾日方幼眠都很累,她並沒有做什麼,可夜裡著實是經歷著體力活,頭次感覺到應付一個男人,比應付一大家子的女人還要累。

只要摸清了喻家各房各人的脾性,久而久之,也能夠遊刃有餘了,敷衍起來好打發,可對於喻凜,她並不明白他的脾性,也看不透他的想法,著實難了些。

方幼眠不知是不是喻凜嘴上不說,其實也很想要孩子,亦或是不想要孩子,可若是有了個孩子,便能完成崔氏和老太太所託了,完成了一樁事。

這幾日都有與她親喃。

有時總控制不住的探度,還會憩息停留許久。

結束之後,亦要纏著她親吻,也不似之前那般沉默,偶爾會問她一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