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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大家注意到沒有,章節名中實際隱藏了很多關於故事的資訊。
比方今日的“轍中鱗”,實際是取“相濡以沫”的意思。
但是,也會絕望吧,只有混濁的一痕之水中的兩尾同命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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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狐狸】………
“原來如此……”
側過頭攬了垂於腰間的瓔珞,指尖捻過的微涼中玉珠滑落,聲聲清脆——合著一甕新煮的肉糜粥一併送過來的,除了身新衣外,還有一套翡翠的首飾。
出手闊綽,必定有所求。這樣想著,我露齒一笑:“沒料到您會從那些劍客的屍體上找到斬玉刀的碎屑,當時我已經獨行幾天沒有休息,氣力盡失,沒震碎刀鋒就離去了,卻不料果然就在這一點上洩露了行蹤。大人果然事無鉅細,怪不得能統領這天下的闇屬。”
堂上的老者已經換了身絹絲的素服,用烏紗小帽罩了頭,架了紫檀木鏤空的臂擱盤坐於錦榻之上。
“姑娘謬讚,那日如不是聽聞閣中的小子們閒話,說死在城郭外雪地裡的是十幾年都未曾踏入中原的西域刀客,又多嘴說屍首的傷口極細,還貼了層閃光的碎屑,老朽多心,遣了人去查驗,才參透其中奧妙。”
“如此,您也便從這斬玉刀的脈絡上知曉了在下的師從吧。”
“這幾月儲閣一再探查,如不是璃光和鵬那兩個小子跑到這裡,說有位姑娘重傷後便一直不醒,我從他們講述中驚聞這姑娘出的血有蓮花的香氣,這才有了脈絡〉來,您能掩的住這一身戾氣做了樂館中的樂伎,實在讓老朽佩服,”他收了擦拭嘴角的絹帕,枯柴一般的手合在一起拍了幾掌,又是一陣咳喘,喉嚨中如塞了棉絮。
我耐著性子等他平復了呼吸,才又開口道:“如此,在下的過往您一定也都知曉了,但有一點,荀子只聽命於先師,如今先師已死,我和儲閣便毫無關係……在下不想再過浴血的日子,請您放過在下。”
“方才姑娘的話還真說對了一點,您,和儲閣毫無關係。”
什麼?
“您叫荀子是吧,”他拿起了桌上的一封折貼,展開後眯了眼撇著上面的字跡:“這裡面記著的是儲閣一百單八名闇屬與他們所駐之地、所持兵刃、所授徒從的所有記錄,但是老朽從這裡面沒看見姑娘的名字。”
折貼啪的一聲被合攏在他的掌心,我心下一驚——怎麼可能,已經代老師做了多年執行之人的我,居然不在闇屬的記錄之中?
“這丫頭一直藏著收了徒弟的事。唉,我開始還以為逃回長安的是她……荀子姑娘,你剛才說青漣那丫頭走的安然,也算是安撫我這看著她長起來的老邁之人……眼見著她的弟子都如她初來時一般大了……這大悲大喜的……”
“青漣?”
“喲,”老者撇了嘴搖頭:“姑娘怎麼這副表情,您可別和我說您連教您這風刃之術的老師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有些慌亂,這師從卻不知老師名諱的不合常理的事情……是真的。
我很小的時候曾經問過,可是老師卻不說一詞。那天夜裡,我看見老師抱著夜羽在月光下哭泣……從那時候起,我就再也沒有問過她這件事情……我,我真的不知道老師的名字!
見我低下頭,儲閣的主子收了審視的目光輕嘆:“唉,果然,青漣丫頭心裡還是放不下那段孽情。不過她能尋了你,讓夜羽琴有了新主,也算是能了了前任墮天的心願了。
“前任……前任墮天?”
嗤笑了一聲,老者沒有對我的疑問有任何回答,反而探了身子,壓低了聲音問道:“這半天,您一直耐著性子聽我嘮叨,肯定心裡煩的想出刀了吧?”
“不敢,”我舒眉輕笑:“大人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