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求他不要再說下去。

雄飛還是把自己的電話留下了,說有事找我。

僵持了一會兒,女孩說,“哥,我還在這好幾個月了,接待了那麼多人,還沒有人像你這樣對我這麼好的人,你是個好人,讓我好好的侍候侍候你吧。”

說著,把兩片鮮紅的嘴唇扣在了雄飛的嘴唇上,雄飛許久沒有的麻酥酥觸電感,在體內瞬間被啟用。

雄飛在女人方面的體驗遠沒有老桑所給予的極大榮譽,除了一次不成功的與髮廊女人的生命體驗,她幾乎沒有接觸到任何異性。那次,他和幾個朋友一起為體驗男人的尊嚴,悄悄地去了一家美容美髮的小店。老闆娘盛情接待了他們,並叫來了幾個女人,姿色一般,身材肥大,讓人看了就沒有了慾望。青春的激情還是把雄飛和朋友們帶向遙遠的極樂世界。雄飛是激動的,沒有經驗的。他慌亂地抖動著褲腰帶,緊張而又興奮,興奮而又緊張,完全沒有快感和樂趣。他聽到了隔壁女人的嚎叫和呻吟,他感到了絕望。他沒有體會到尊嚴,而是感到了恥辱。最終,褲子脫掉了,襠內一片狼藉。他氣憤地趴在女人的肚皮上,度過了骯髒的一夜。之後,他失去了對女人的一切幻想。

對比眼前的這個女孩,冰清玉潔,出水芙蓉,哪裡像個風塵女子。他們摟抱在一起,緊緊地,緊緊地,呼吸流暢地交融,女孩的靈動的眼睛緊緊地閉著,盡情地享受著眼前這位體面男人的溫存與愛撫。女孩流淚了,從閉著的眼睛裡,它像一條小蛇,調皮地在他們的距離間跳舞。雄飛動情地吻著女孩的臉頰和淚水。那白皙的面板讓他產生一種莫名的衝動和憐惜。他撫摸著女孩光滑而細膩柔軟的肉體,感受到了以前從未有過女人帶給他的震動。此時的女孩只穿一件白色的絲質的襯衣,身體在襯衣的襯托下更顯出那美麗的曲線,乳尖處那種噴薄欲出的生動,讓雄飛握緊了她的身體,怕那種美妙瞬間消失。她脫去了襯衣,讓自己暴露在雄飛的審視之下,雄飛竟突然有一種罪惡感,這難道是在犯罪嗎?他在心裡捶打著自己的良心,他痛苦地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他也流淚了,為女孩,為自己的罪惡。他拼命地摟著女孩的身體,以獲得一種不可或得的救贖。肌膚與肌膚之間的痛快淋漓的摩擦,使他忘記了肉慾的罪惡與可怕。

“哥,你抱緊我,我怕,我要死了。”

雄飛把女孩摟在懷裡,輕輕地,他把她抱起來,放在潔白的床單上,那雪一樣的面板在床單上沒有留下任何陰影,像放在一塊鏡子上,失去了自己的顏色,一個聖潔的女體呀,在那裡受著雄飛眼睛的瀏覽,沒有褻瀆,沒有汙辱,沒有欣賞,沒有興奮,沒有激動,有的只是寧靜,孤獨,寂寥,深沉。

時間在飛快地流逝。雄飛壓縮在體內多年的慾望還是沒有抵抗住美麗的誘惑,防線的力量慢慢的在消散潰敗。雄飛的呼吸在加快,心臟跳動的頻率在飛奔,兩隻手在女孩潔白的肉體上戰慄著,他咀嚼著無法承受的痛苦,臉上的血液在聚集,額上的青筋在跳舞,他無法鎮靜了,哪怕死亡也不能阻擋這個可怕的漢子的舉動了,他站起來了,勇敢得像一頭野獸,向他的獵物衝鋒了,他徹底淪陷了,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狼,在孤獨的曠野中無聲的呼喚,他是絕望的,沒有任何東西能把這種印象抹掉,心在滴血。他倔強地泰山般地壓在那可憐的獵物上,嗅著那可口的美味,這裡,人性消失了,只有野獸在森林中撫摸著,嗅著,找尋著自己的目標,他爆發了,乳房的彈性使他波浪一樣在海中暢遊。

一顆璀璨的禮花在死亡中誕生,雄飛獲得了永世的力量,力量是女孩無邊的母性所賜。

他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意識到了自己的無賴,意識到了自己的無恥,意識到了自己的蕩,他不能原諒自己了,他要逃走,他要遠離,他把臉深深地埋在熟悉的母性的乳房上,淚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