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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卻又不失高傲的女人。與戴路一樣,都是被盧戧那星人劫持到這裡的。共同的命運,讓他們成為最好的朋友。
“沒什麼,只是昨晚沒休息好。”他盡力掩飾自己的疲憊,隨手拿起兩片面包夾上一根香腸,大口地吃著。
“我看,今天你還是別去實驗室,先休息一下。”瑪麗關切地說,她從沒見過他有這種狀態。
“是沒事,現在已經好多了。對了,瑪麗,中午有沒有時間?”戴路用手頂了頂鼻樑上的眼鏡,猶豫地問道。
“有呀,什麼事?”瑪麗眉毛輕輕地一揚,回答道。
“那好,我想請你喝杯咖啡。”戴教授很少發出這樣邀請,他昨晚想了很久,如果要採取行動,至少需要一個人的協助。從各方面考慮,毫無疑問,瑪麗是最佳的人選。
“假如你身體真沒有問題的話,當然可以!”瑪麗感到有些意外,但還是爽快地答應了。
整個上午,戴路都心不在焉,神情也有些恍惚,幾次將試驗的藥水倒在自己的手上,好在它對人體並不構成傷害。
其實,要想從基地出去並不是件難事。實驗室旁邊就有一個進出口,那是為了實驗區人員定期外出清理頂層沉積物而設定的。清除上面的沉積物並不是為了美觀,主要是避免讓人產生一直生活在“黑色箱子”裡的錯覺,這對長期在此生活的人們尤其重要,它對消滅人們莫明其妙的煩躁情緒有幫助。這裡本來就無人打擾,所以設計者就將預層設計成透明的,實驗區人員定期輪換出倉進行清掃。當然,實驗室旁的進出口只是個備用通道,象這樣的通道基地還有多處。進出目的不同,通道的大小也有區別,也有專為進出物資準備的大型出口。不過,每個進出口,在進行出倉行為時,無法一個人獨立完成,至少還需另一個人負責進出通道的操作。
咖啡廳內,中午人還不多。儘管德國人的時間觀念非常強,可瑪麗來時,發現戴路早已坐在那裡,向她不停地招手。
“怎樣,好些嗎?”來到桌前,瑪麗關切地問。
“你不是看到了嗎,壯得象頭小牛。”戴路揮起拳頭,在自己的胸前輕輕地拍打幾下。咖啡廳內彩色變幻的燈掩蓋了他的臉色,讓你很難分辨清臉上原本的色彩,在保護色的作用下,整個人的狀態與清晨判若兩人。
“這我就放心了。不過,你的手還是很涼。”瑪麗握住他的手,感到很涼。
“那一定是頭小水牛。”戴路打趣地說,藉機想抽出被握的手,可她握得更緊了。
“是嗎?那我道要看看,它是不是頭得了病的水牛。”這時舞曲響起,瑪麗一把將戴路拉起,另隻手端起杯子,喝了幾口咖啡,然後,不由分說將其拖入舞池。
“這個,這個我可不在行。”戴路還想推辭,那知瑪麗有力的手早將他帶入舞池中央。
進入舞池,瑪麗高大、有些發胖的身體瞬間變得十分靈活,在倫巴舞曲的配合下,舞態柔媚,步法輕盈靈巧,再加上那若即若離的*,顯得熱情、*和迷人。反觀戴路,尤如舞場中立的一根木樁,“結實”而笨拙。他確實不會跳舞,這時會不會只是個技術層面的問題,跳不跳可就是個態度問題了。無奈之際,他只能機械地擺動著極不太靈活和協調的手腳,試圖踏上音樂輕快的節拍。
明快的三步舞曲之後,是曲相對緩和的慢四,戴路卻沒有圓舞曲演奏的那麼輕鬆。他手忙腳亂,好像是在指揮別人的肢體,顯得格外彆扭,完全喪失了領舞的地位,被動地跟隨著瑪麗在舞池中划動。
“對不起,我踩著你了。”接二連三地腳踏舞伴,戴路也覺得不好意思。
“別出聲!”瑪麗用食指輕輕地壓在他的嘴上,順勢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身體抱得更緊了,戴路臉瞬間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