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整個南洲境內都是瘋狂了起來,前段時間因為南洲四子而紛紛揚揚的輿論,也是一夜之間被蘇寧連剿和縣三寨的新聞佔據了。

畢竟從古至今老百姓都是非常慕強的群體,當初之所以會吹捧南洲四子就是這個原因,但是風花雪月哪裡比得上關乎他們自身生死的事情,所以南洲老百姓的目光都是被更加強的蘇寧給吸引了。

只見自認為被搶了風頭的鐘伯期異常的憤怒,“可惡!一個粗俗不堪的武官哪裡比得上我們南洲四子了?”

“呃?伯期,你怎麼還有心情關心這種事情?”此時一旁同為南洲四子的冷籍卻是有些難以理解。

“冷籍你此言差矣!我絕對不能允許在南洲有人比我們南洲四子牛逼。”

“伯期,難道你不為顏元夫和路公復的離去而傷心嗎?”

“哼!短視之見!一味的傷心可以說是毫無意義,我想他們的在天之靈也不想名聲受損。”

“這……伯期,你想怎麼辦?”

“怎麼辦?自然是讓這個粗鄙的武人聲名狼藉。”

“……”

此時的冷籍自然是有些不明白鍾伯期的執拗,因為在他心理還是接受不了顏元夫和路公復的故去,所以也就不再理會鍾伯期對蘇寧的排斥了。

接著鍾伯期就是開始改變了既定的計劃,暫時的放棄了殺害冷籍的事情,反倒是把矛盾都對準了聲名遠揚的蘇寧。

只見鍾伯期提前從蘇無名和盧凌風那裡打聽到,蘇寧在女人方面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抵抗力,所以他就是特意找來了南洲風花場的絕對頭牌,自以為蘇寧肯定會淪落在他的手段之下,到時候自然是沒有人再把蘇寧吹捧到他們南洲四子頭上。

司戶參軍寓所的門子攔住了上門拜訪的鐘伯期兩人,“來者何人?”

“麻煩通報蘇參軍,南洲四子鍾伯期有要事求見。”此時的鐘伯期強忍著不耐的看向眼前的門子說道。

“請稍等!我去幫你通報。”司戶參軍寓所的門子看了看鐘伯期和鍾伯期身後的歌姬,然後就是心領神會的明白了大概的走進了寓所。

而鍾伯期自然是注意到了寓所門子看向歌姬的色眯眯眼神,然後也就是在心裡對他自己的計劃更加的有信心了,然而鍾伯期根本想不到蘇寧對他們南洲四子的厭惡,所以鍾伯期的計劃早就註定了會失敗的。

只見門子老郭走到蘇寧的面前稟報說道,“參軍,外面有一個自稱南洲四子的鐘伯期求見。”

“噢?鍾伯期?”此時的蘇寧也是不由得感到詫異了起來。

“是的!這個鍾伯期身邊還帶著一個豔麗的女子,好像這個女子還是南洲得月樓的頭牌翠玉姑娘。”

“噢?老郭,沒想到你也是得月樓常客?”

“呃?參軍誤會了!以前僅僅是和縣令去過幾次得月樓,就以我的俸祿自然不可能是得月樓常客,所以有幸遠遠的見過幾次這個翠玉姑娘。”

“嗯,你出去告訴這個鍾伯期,就說我剿匪的時候身患重傷,現在不便招待外人。”

“啊……”門子老郭卻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然而門子老郭的反應卻是讓蘇寧不悅了起來,“怎麼?老郭,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懂嗎?”

此時的門子老郭並沒有注意到蘇寧臉上的不悅,反而是看向眼前的司戶參軍蘇寧解釋說道,“不是!參軍,南洲四子雖然只剩下了冷籍和鍾伯期,但是在南洲的名聲可是非常大的,就這樣輕易得罪了不太好吧?”

“老郭,看來你跟在縣令身邊的時間長了,這都開始學會替自己的上級領導做主了?”

“啊?參軍,你誤會了,我這就出去趕走鍾伯期。”

“哼!老郭,這是你第一次為我做主,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