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後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就請你返回陳縣令身邊好了。”

“呃?是!參軍,老郭明白了。”

接著老郭就是不停的擦拭著自己腦門上的冷汗,連忙就是慌張的轉身跑出去打發了鍾伯期,這才想起這個新來的司戶參軍可是殺人魔王。

此時同樣是接受不了的當然還有鍾伯期,雖然他本來就是打心眼裡看不起蘇寧一介武夫,然而做夢也是想不到蘇寧竟然會如此的無視於他。

得知被拒絕了的鐘伯期果然是暴跳如雷的說道,“可惡!果真是粗鄙不堪的武夫,竟然對我南洲四子如此無視?”

“鍾先生,還請你自重,最好不要在大街上丟人現眼。”已經被蘇寧警告一番的門子老郭也是察覺了鍾伯期的空有虛表。

“哼!告訴你們的那位司戶參軍,我鍾伯期一定會找回這個面子的。”

“……”

此時的門子老郭看著鍾伯期氣憤的拂袖而去的身影,心裡突然就是對蘇寧的無視理解了起來,意識到所謂的南洲四子果然是插標賣首之徒。

要知道門子老郭可是和縣陳縣令的心腹,之所以會被陳縣令派來到蘇寧的身邊伺候,就是陳縣令想要表現出拉攏蘇寧這個司戶參軍的做派,自然是不敢再像今天這樣的干涉蘇寧的私事。

此時本是不以為然的冷籍也是感到憤怒了起來,“什麼?伯期你說什麼?蘇寧那個武夫竟然拒絕了你的求見?”

“哎!是啊!沒想到我南洲四子的名頭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一個小小的武夫都可以這樣的無視我們。”鍾伯期在那裡唉聲嘆氣的搖了搖頭說道。

“哼!伯期你說得對,看來確實不能再縱容一個粗鄙武夫了。”

“冷籍,你果然是明白了過來,接下來我們就是要再次聯合起來,一起扞衛我們南洲四子的尊嚴。”

“伯期言之有理。”

……

蘇寧自然是不太在意得罪南洲四子的事情,畢竟他們在蘇寧眼裡就是坐井觀天的井底蛙,而且鍾伯期可是一種非常偏激的殺人狂,能夠想到按圖索驥殺人陪伴自己的腦子絕對清奇,自己自然不可能和這樣的偏執狂有太多的接觸。

此時完成了對和縣境內的剿匪之後,卻是在一個暴雨天開始了自己的真正計劃。

只見蘇寧率領著大批的縣衙捕手和鄉勇圍困了文廟,也就是那個發生了“黃梅兇殺案”的地方,這一次自己就是要提前把那個悍匪抓獲,這樣一來也算是提前把“黃梅兇殺案”消弭於無形了。

此時得到了訊息的劉有求和獨孤瑕叔帶著那個小乞丐冬郎被控制了,“這位大人,不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裡可是和縣境內的文廟。”

“劉有求?獨孤瑕叔?”此時的蘇寧不以為意的看向眼前的三人問道。

“呃?這位大人,我們就是劉有求和獨孤瑕叔。”

然而蘇寧卻是再次問起了那個關鍵人物吉祥,“文廟廟祝吉祥何在?”

“啊?大人,剛才吉祥還在文廟之內。”劉有求和獨孤瑕叔都是懵頭懵腦的回應說道。

“來人。”

“參軍,有何吩咐?”

“派人進入文廟搜查,一定不能讓這個悍匪逃脫。”

“是!參軍。”

接著一大票捕手就是直奔文廟仔細的搜查了起來,然後在劉有求和獨孤瑕叔兩人震驚的目光注視下,直接從文廟裡面抓住了那個化名為吉祥的鄰州盜匪靈鑑。

被捕手捕獲的吉祥強忍著恐懼的問道,“大人,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吉祥,原名靈鑑,表面上雖然是和縣文廟廟祝,身份卻是松州猖獗一時的盜匪,本官所說可有錯漏?”然而蘇寧卻是冷笑的說出了吉祥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