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被氣死啊?要知道千夫所指,無疾而終啊!”青衣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則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呼喝一起,別說襲人被說得是目瞪口呆,便是旁聽的陳閒都有些驚異,怎麼突然間這青衣就如此伶牙俐齒,難以置信。

“我……我陪著陳閒,又不幹什麼!”襲人沉默了半晌,然後才嘀咕了一句。

“你乾沒幹什麼,誰知道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雖說是在我的乾坤界內,但也是可恥之極,襲人,你瞪著我幹嘛?我咬你了嗎?還不走,讓我陪著陳公子。”青衣冷哼道。

“我瞪你怎麼了,你還能把我吃呢?告訴你青衣,你讓我走,你留下來,你莫非想主動獻身?可惜,你就一木頭石雕,完全沒有情趣可言,送給陳公子也不要,你修道更加註意清譽,別傳出去了,讓你在宗派之地的那幾位乾爹乾媽丟臉啊,什麼玄功道法雙修,最後修到□□去了,聽說也有一門採陰補陽的功法叫做什麼雙修□□,你該不會是想把陳閒當作你練功的爐鼎吧?哪能這麼無恥啊?陳閒,你可要防範著點,這青衣既然是鸞鳳樓的花魁之王,只怕採陰補陽的事沒少幹,否則怎麼可能修為一日千里啊,有違常理啊!”襲人將心一橫,也開始了一陣汙衊造謠,胡說八道,但乍一聽還絲絲入扣,有些道理,聽得一旁的陳閒也是一愣一愣的。

“天啊,難怪說兩個女人一臺戲,這襲人和青衣鬥嘴起來,我這插嘴都插不上,你們害什麼羞,都有獻身的心思就一起來嘛,本公子戰鬥力還過得去,何必遮遮掩掩,待會黑燈瞎火的,感覺還不都一樣,還分什麼主次,先來後到,麵皮再薄在黑夜中也看不出什麼來了,還有興致在這裡鬥嘴,讓我在一旁過乾癮,這酒勁上來了,實在是憋得有些難受。”陳閒心中那個委屈啊,恨不得直接將二女摟入懷中,一番輕薄溫存。

“是啊,你曲線玲瓏,該大的大,不該大的也大,比不上你,襲人。”青衣顯然從鸞鳳樓中聽來了不少青樓女子之間鬥嘴的話,平日不說,但此刻說出來,還真是殺傷力十足。

“那也比不上你啊,被陳閒佔有之後,你還意猶未盡,留下一條褻衣當作定情之物,不愧是花魁之王,出手就是不一樣,闊綽啊!”襲人調侃笑道。

“我……我陪著陳公子,是秉燭夜談,說說修道的奧妙,哪個會和你一樣,主動迎合,直望陳公子懷裡鑽,也不害臊。”青衣對著襲人翻了一個白眼,又冷哼了一句。

……

聽了一個多時辰,四大花魁先後散去,太沒新意了,最後都沒有一點動靜,只有襲人與青衣繼續鬥嘴,宛如兩個爭寵的怨婦,惡語相加,繞樑三日,久久不絕,而陳閒則早已經精疲力竭,一個人躲在一旁,呼呼大睡去了。

只是縱然陳閒鼾聲如雷,也不能影響這對冤家的鬥嘴的興致,足足一夜,激戰到天明拂曉時分。

第一百零三章 玄黃氣

翌日清晨,陳閒悠悠醒轉,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這才發現襲人與青衣竟然還在大眼瞪小眼,只是相互之間只用目光來惡鬥了,顯然口乾舌燥,沒有氣力繼續唇槍舌劍了。

襲人與青衣一夜未眠,雖然都是精力充沛之人,但此刻面色也不禁有些憔悴,陳閒見了,也有些憐意,當下便嘆道:“女人容顏與肌膚的最大天敵,就是睡眠不足了,你們在這般下去,都成了老女人了,還有什麼絕世容顏,吸引我?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被陳閒這麼一嚇唬,襲人與青衣若有所思,襲人冷哼了一聲,竟然也不顧天色已亮,直接倒頭就睡,顯然要將失去的容光給補回來。而青衣則一臉沉思,感覺她自己除了容貌和身材之外,再沒有一點能夠吸引陳閒,自己的玄功道法再如何高深,似乎在這位陳公子面前都是小孩子的把戲,對方不屑一顧,如此說來好好保養莫非還真是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