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上的一個側重?

想到這,一直沒把自己的容貌身材當回事的青衣看了看熟睡中的襲人,一聲輕嘆,終究也匍匐睡去。

陳閒見兩位嬌媚娘都都沉沉睡去,心中也有些寬慰,本來就是兩個女子,偏偏要把自己搞得無比強橫,這又何苦?

陳閒起身,離開帳篷,開始在綠洲中轉悠,有那老黑麵與小白臉兩大岩石傀儡守護在青衣與襲人所在的帳篷外,就算有沙獸來襲,也可安然無事。

走在綠洲中,看著牧民們忙忙碌碌,感受著小千世界人們的艱辛,陳閒不禁有些詫異,這乾坤界內為何會有人存在,自己擁有的天蠶幻武境中卻只有各種巨獸蟲豸甚至死靈幽魂怪物,莫非這乾坤玄黃之氣如此奇妙,可以自行孕育出人這等生靈來?

陳閒正思忖著這一問題,迎面便撞見了扎伊爾這一牧民首領,手中提著奶壺,顯然剛擠過奶,正興沖沖的準備回自己的帳篷。

“扎伊爾,我能把下你的脈嗎?”陳閒見扎伊爾,知道這個老者也許是牧民中實力最強橫的,但對於青衣說道的那些沙獸來說,只怕仍舊是十分孱弱,便想一窺究竟。

扎伊爾對陳閒可是十分尊重,因為青衣都聽陳閒的話,而且昨夜竟然在同一帳篷中過夜,這可不是一般的關係。

雖然不知道把脈是什麼玩意,但扎伊爾還是點了點頭,按照陳閒的吩咐將手伸了出來,讓其握著。

陳閒以天蠶血脈玄功直接在扎伊爾體內遊走了一圈,頓時有些吃驚,這扎伊爾體內也有這一股強大的血脈,但似乎沒有覺醒,不知道是沒有合適的玄功修煉,還是這強大的血脈之力本就已被禁錮,那道血脈鎖無法被開啟,才造成了牧民中沒有玄士高手,修煉的永遠的只是肉體上的力量,無法挖掘深層次的血脈之力。

“酋長青衣有沒有想我這般或者以其他方式檢查過你們的身體?”陳閒忍不住問道。

扎伊爾微微思索了半晌,然後才答道:“沒有,每次與沙獸惡戰,我們都是在綠洲中等待酋長的訊息,有兩大保護神保護我們,酋長獨自應戰,每次都殺得天昏地暗。”

陳閒笑了笑,然後問道:“你都沒看到你們酋長與沙獸惡戰,你怎麼知道殺得天昏地暗?”

“有些事不用看到也知道,何況每次酋長回來後都是一身血汙,要知道酋長那般清純美麗,幾乎是一塵不染,漫天黃沙都近不了她身,沙獸應該是不會流血的,這鮮血自然是酋長自己的,若不是惡戰,怎會這般?甚至有時即便隔著百里,也能聽到那些巨型沙獸的哀嚎聲,瀕死前的淒厲呼喝聲!”扎伊爾一臉感激之色的答道。

“哦,百里之外都能聽的清楚,看來扎伊爾你耳聰目明啊!”陳閒微笑著道。

“這沙漠之地,百里看似遙遠,但一眼望去,還真能看到百里外的一些沙丘,喊殺聲藉著風勢,有時聽起來彷彿就在耳邊,無比清晰。”扎伊爾解釋了一番。

陳閒點了點頭,與扎伊爾道別,之後又找各種驗傷等亂七八糟的理由,以天蠶血脈玄功窺探了其他一些牧民的身體,還真是個個體內的血脈都無比強大,宛如人人體內都有一座寶藏,但卻不知道如何挖掘,而且也惘然不知。

“這數百遊牧民若都成了玄士,經過在乾坤界內的修煉,加上與沙獸搏鬥之後,必然成為不可小覷的一股力量,青衣看來只醉心於自己修道,對麾下戰士們的培養,完全是不聞不問,不如將這股力量借用甚至掠奪過來,日後也好去征戰其他小千世界。”陳閒心中打起了如意算盤。

陳閒感覺這牧民們體內的血脈之中蘊藏著龐大的玄黃之氣,與這一方世界的氣息十分融合,當下便將這一血脈取名為玄黃血脈,開始琢磨如何破去這血脈鎖,同時讓他們修煉什麼玄功。

一邊走,一邊想,陳閒突然被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