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身份,比自己知道的還多,保不保的又有啥意義呢。

如果有人想對大俠不利,也不會把被抓的車伕們都放出來。現在自己和大俠的關係越親密安全性就越高,太深的政治鬥爭看不懂,哪邊來風、風力如何,還是能分清的。

宴會持續了一個半小時,多一半時間都是胡楊在講故事,少一半時間是眾人的吹捧。至此為止,不管見過沒見過洪濤的人,腦子裡全都多了一個新形象,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專門找惡人麻煩的大俠!

“老姐姐,我怎麼覺得這小子有點虛頭巴腦呢!按照他說的,那位還能算人嗎?這裡除了您,誰都沒見過當年的洪理事長,真有那麼厲害?”

送走了眾多賓客,孫飛虎、沈楠、白思德和秀山太太沒走。他們都是城南安全區裡的大勢力,別人如何打算管不著,在城南最好能同進退。孫飛虎率先對胡楊表示了懷疑,主要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洪濤太神了,有吹牛的嫌疑。

“應該不會吧,胡楊平日裡雖然不算少言寡語,可這傢伙沒有吹牛的毛病,就算喝多了也很少口若懸河。難不成進內務部待幾天,性格變啦?”沈楠不太認同孫飛虎的說法,他是幹服務業的,看家本領不是逞兇鬥狠,而是看人。

不管什麼人來了,一照面說幾句話就得把對方的脾氣秉性摸個大概其,再接觸幾次必須能瞭解個七七八八,然後才能八面玲瓏,否則買賣就沒法幹了。

“不好說啊……如果他說的有五分真,這群人就全不是善於之輩。面似忠厚實則奸詐的人我不光見過,還不止一兩個。”

見到沈楠把眼光看向自己,白思德摸了摸腦袋上的黃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慢悠悠的發表了自己意見。不過他說了等於沒說,既沒完全否定孫飛虎的意見也沒支援沈楠,來了個兩頭堵,把中國文化發揮得淋漓盡致。

“飛虎啊,沒見過的不能就覺得不存在。當年喪屍潮來襲時大家都覺得沒跑了,很多人提出轉移,只有洪隊長堅持抵抗,結果就成了。

我還聽說過更有意思的故事,傳說洪隊長剛起家的時候身邊只有七八個人,都是老弱婦孺,最好用的武器就是焦部長手裡的一把現代弩。

結果遇到了一個很強大的倖存者團伙,人數好幾十還有槍。那群傢伙欺男霸女壞事做絕,惹惱了洪隊長,他帶著焦部長和孫部長半夜摸進了那夥人佔據的小區,就靠弓弩和匕首殺了十多個人。

毫髮無損的把被當做奴隸的倖存者都救了回來,其中就有現在文化教育部的水部長和褚部長,還有聯盟學校的創始人舒老太太。

現在的聯盟空軍、海軍,包括傘兵都是洪隊長當年親自建立的,如果他想,我覺得當個行蹤飄忽的大俠不足為奇。更何況還可以免疫喪屍病毒,就算寡不敵眾,只要往喪屍控制區裡一鑽,誰又奈何的了?”

如果說白思德已經是個白皮黃心的中國通,那秀山太太的中國文化造詣至少得是國學專家。她不光熟悉中國文化,還把這種文化深深刻到了骨頭上,連帶著思維模式也百分百中國化了。

“啪……沒錯,這才是關鍵問題!免疫喪屍病毒,嘖嘖嘖,比一萬軍隊還好用。他當年離開聯盟,怕不是也因為這個吧?”

但要論原汁原味就得往沈楠這邊瞧了,孫飛虎和白思德都在琢磨洪濤的光輝事蹟呢,他卻已經聽出了這番話裡最重要的內容,據此又有了新的推論。

“……”孫飛虎和白思德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像他們這種混社會的最能體會什麼叫人情薄如紙,不用太多資料支援,只要設身處地想一想就能得出同樣的答案:懷璧其罪!和生命比起來啥都是白扯。

“小沈,你師傅果然是高人,你也確實是個聰明人。不錯,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