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描?什麼是素描?”

太皇太后笑過之後,有點好奇地問著。

“也是畫畫,就是畫畫的手法不一樣。說呢,初藍說不清楚,太皇太后要是想知道的話,初藍倒是可以示範給太皇太后看看。請太皇太后給初藍一支鉛筆,沒有鉛筆炭筆也行,再給初藍一張紙。”

太皇太后喚了一聲依兒,依兒就心領神會,給寒初藍拿來了紙和筆。

寒初藍把紙鋪在桌子上,她在桌前站著,拿著炭筆畫蘋果。

看到她的畫法,這幾個人還真的愣住了,她們都沒有瞧過有人像寒初藍這樣畫畫的,可在她的一番描繪下,一隻蘋果就躍然於紙上,雖說沒有顏色,看上去卻像真的一樣,連蘋果皮的點點紋線都勾了出來。

“好!”

太皇太后等她收了筆後,拿起了紙張,細細地看著這幅蘋果的素描,忍不住讚了一聲。

那三位少女驚於寒初藍這種畫畫的手法。

“畫得真不錯。初藍,你剛才說這是素描?”太皇太后把紙放下來,望著寒初藍,溫和地問著,在寒初藍點頭後,她笑著:“燕兒也喜歡畫畫,初藍,你們倆倒是可以聚在一起砌磋一下。”

寒初藍的心裡又湧起了猜疑,太皇太后今天對她不僅很溫和,還老是想把她和司馬燕扯到一塊兒。

別說是寒初藍納悶了,就連靜寧和興寧都覺得太皇太后老是把司馬燕和寒初藍湊到一塊兒,好像想把兩個人送作一堆似的。

可寒初藍是個女的,司馬燕也是個女的……

驀地,興寧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頓時她便得意地笑了起來,等著看寒初藍的好戲,也等著看寒初藍心塞的樣子。

“初藍,你知道什麼樣的女人好生養嗎?”

太皇太后忽然問了寒初藍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寒初藍大眼一閃,心下的警惕湧上心頭,也猜到了太皇太后宣她進宮,又老想把她和司馬燕扯到一塊兒的用意了,在心裡冷笑數聲後,寒初藍一臉的不好意思,那三位美女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太皇太后當著她們的面談論生養的問題,讓她們的臉微微地泛起了紅暈,個個面若桃花。

“回太皇太后的話,初藍聽老人家們說過,女人的屁股大好生養。”

說著,寒初藍下意識地瞄了瞄太皇太后的身後,雖說太皇太后坐著,又上了年紀,那屁股也真的大,怪不得一連生了好幾個兒子。再瞄瞄那三位美女,興寧窄臀,肯定是個不好生養的,以後當娘時,估計得剖腹產,這年代還沒有剖腹產手術呢,那有興寧的罪受了。靜寧的不寬也不窄,要是吃不了痛,也得剖腹產。那個司馬燕,腰如弱柳,可臀部倒是挺大的,應該宜生養。

太皇太后笑得更溫和了,也順著寒初藍瞄向司馬燕的視線望去,司馬燕的臉被兩個人這樣瞄來瞄去的,早就燒了起來。

“初藍,你看燕兒好生養嗎?”

“司馬小姐的臀部還算寬,應該宜生養。”

“太皇太后……”

司馬燕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哀家也是這般認為的。”太皇太后坐正了身子,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斂了起來。寒初藍心想,總算要扯到正題上了。果然,太皇太后板起了臉,責備著寒初藍:“初藍,你和昊兒成親大半載了,還沒有生得一男半女,連個好訊息都沒有傳出來,不孝有三,無孝為大,哀家還盼著抱皇曾孫呢。昊兒疼你,哀家不管,不過他得負責給哀家開枝散葉,既然你到現在都還沒有動靜,哀家就幫你找個人替你分擔分擔吧。燕兒是文定侯的女兒,就算是庶出的,也算得上是皇親國戚,入攝政王府為妾倒也般配,今後,你與燕兒就姐妹相稱吧。”

夜無極要求過太皇太后,在這段時間不要針對著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