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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戒備,“你……不會是來抓我的吧?”
彼岸:“……”
人,果然很難懂。
“喂,彼岸大俠,你別拉我啊……呃,我已經洗過了,不需要重洗……唔!”
於是,某人今夜第二回洗了澡,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走路都有些漂浮的他,有些懷疑能不能見到明日的太陽。當然,這個他想多了,因為,半途是他夾著人家不讓人家停的。
二人已經從大桶轉戰到了寢室的大床上,今夜霍青風有些受不了了,這會兒雙手撐著床跪在床上,身後那人依然一身整齊,只有某處在幹活著。這個體位很要命,非常的深,霍青風已經受不住叫了起來,聲音有些高亢,卻又帶著十分勾人的軟綿,撩撥得人心頭髮癢,只想更狠地幹活。
“啊啊……慢……不……慢點……唔!”叫得聲音都變了,有些微啞,可仍敵不過那消魂的樂趣,一邊喊著慢些,一邊又前前後後地迎合配合,使得身後之人,幾乎不需要多大的動靜就能讓他連叫不斷。
彼岸的眼很清澈,沒有所謂的七情六慾,彷彿就如他所說的,只是覺得這麼做比較有趣舒服罷了,但並不到能影響到他心緒的地步。說句最直白的,這甚至沒有他一絲渴望的,真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天,就如破魚肚般,裂開了一邊,滲出了光彩。
霍青風沉沉地睡了過去,身上都是黏膩的汗水,此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沒有親吻所留來的的晶瑩,更沒有洞房後的子孫。今夜,就連霍青風也一次都沒有過,那個地方已經青紫了,彷彿下一瞬便要暴得粉碎,卻未有釋放。
看著這樣的人,彼岸難得的皺起了眉頭。
即便這種事,他會做,純粹覺得有趣,但並無需求。可這人卻不一樣的,這人有情^欲,他看過這類的書知曉了不少的東西。今夜被他折騰了大半夜的人,卻一次都未有釋放過,不是他做得不好,而這人彷彿在故意懲罰著自己,明明痛苦得臉部都扭曲了,亦不肯釋放一次。
何苦這般為難自己呢?
彼岸猜不透這人想些什麼,就如同猜不透自己還留在這裡一樣。
伸出那修長白皙如玉的手,扶上那青紫的根,很容易就顯出了鮮明的對比,色澤完全不一樣的。彼岸也沒有多想,就這麼捏著弄了幾下,見那皺著眉頭之人,彷彿有了舒散的勢頭,於是換了五指,直到那張蒼白的臉染上了血色,潤如粉蕊,手一溼,憋了整夜,終於源源不斷有東西噴了出來。
他知道,每當這人這個時候,臉上都會露出極為動情的神情,他看過很多次,很意外的,第一次起就覺得不但不討厭,還想繼續看下去,於是他與這人保持了這種關係。
也許,這就是自己不離開的源頭。
手一用力,單手就將整個人抱了起來,如煙如霧,二人再次洗過一次,回到床時,霍青風的眉頭已經不再皺得那麼緊了,而彼岸那難得的一次,也被撫平了。
一連著幾日,霍青風都未有去給霍老爺與霍夫人問安,吃行都在自己的小院,他院子有家丁守門,除了值班的下人,一般人進內都得通稟,允許了方可入內。
這期間,霍青風又與木老闆見過一面,並且是在晚上,二人在青樓會的面,木老闆把人約出來卻似無公事,只是逢場作戲。霍青風仍是含著隨和的笑容,客客氣氣的,酒也喝,美女也坐旁邊,美女敬的酒也會喝,只是夜半他未有接受木老闆一再挽留,回返了。
一身的酒氣,還有那些胭脂粉味,即便只是個守門的壯丁聞到了,也能猜得到去了哪。於是,第二日,霍府上下就有細言了,大少爺去了那種地方,猥瑣了便說大少爺年輕氣盛,又未婚,有這種事也應當;溫和了說,大少爺為了霍府,與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