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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公平,卻在東廠被奉若神明之旨,要麼遵守,要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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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無邪顫抖著蘭花指,氣得口吐白沫:保胎……保胎……丫的誰得種,本座還沒耕地,誰他孃的先播種了!
夷則淚水橫流,同東方憲一人拉著橫幅的一頭,上書:千古奇冤
不明所以的姜檀心還在一邊嗑瓜子,恩?懷孕?誰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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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閻王駕到,誰敢懷孕
離恨天,情花孽海。
有人一襲白衫羅裙,靜靜立在情花池畔,她的心口一絲一縷的絞痛,她的嘴角充溢著越來越多的鮮血。
後退是求生的本能,可她不能後退,更不會後退,她已經放棄了自己這條猶如螻蟻般的性命,只想為小紫掙得一個自由。
抬眸望去,情花池血色迷眼,習冰心中苦笑:如果親吻這邪毒嗜血的花兒,可以超度深陷情泥的靈魂,她願意,且毫不猶豫!
抬起寒光逼眼的匕首,她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下了一刀又一刀的傷口,鮮血如注,漸匯成一道血流,滴滴不絕的墜入血池之中,濺在了情花的花瓣之上。
她已心如死灰,血極盡乾涸,這份湮滅的情愫,情花又如何肯食?
它們花瓣低垂,花莖萎靡,耷拉著,躲避著,似乎是那苦澀的血流掀起了一陣疾風,將她們盡數吹了偃了腰莖,幾乎要將花身埋入這黏稠的血水之中。
戚無邪冷眼旁觀,他一襲猩紅寬袖長袍,手骨蒼白,拿捏著紫檀佛珠,將憐憫慈悲和刻骨輕蔑發揮到了極致。
“夠了,死在外面,別弄髒本座的情花池。”
他涼薄的聲音輕輕拋擲,凝固了周遭冰涼的氣息,涼風滯澀,令女子手腕上的血也乾涸了三分。
“當日敬獻,血色殷紅,情愫純粹,督公心念之物卻永不可再得,那份敬獻之血並非紫予斐的心頭所獻。”
開門見山,習冰任由腕上之血點點下落,砸在地上,濺起象徵生命消逝的血花。
戚無邪眸色一深,並未言語,他一步一步向她走去,涼薄的瞳孔裡是一望無際的地淵黑潭,它汲取她僵持著的三分勇氣,眸中的一分決絕,還有她面色上隱忍的惶恐畏懼。
他望穿了她的心,卻不給予絲毫的回饋。
黑而無物,猜不透,摸不準,眾生對他的畏懼,從不是因為他有多血腥殘暴,多寡義無情,而是因為沒人知道他的心,他的想法——猜度,才是恐懼之源。
習冰心下有些慌張,她讀不出這個修羅閻王點滴心思,他的姿容舉世無雙,似乎這樣才配的上他寡情無人可猜的心思,因為極端所以眾生仰望!
習冰強忍著後退的衝動,她雖然堅韌,可也不過浮生一粟,嘴唇無聲翕動兩聲,便不由自己違著心意的啟開了口:“你已知道是姜……”
“姜”字一出,她立即看見戚無邪瞳孔一縮,她心下猛地“咯噔”一聲,徹底尋回了理智。
可當她再瞅見戚無邪眼神的時候,就明白事情已經無挽回,只能暗恨自己如此蠢笨——在這尊活閻王面前,再深藏的心思也會被攪亂成了一團漿糊!
他不知,他明明什麼都不知道,恐怕……那姜譚新也是自己騙自己,可恨她竟做了這樁感情的棲身之橋?
她慌張的水眸圓睜,懊悔從腰際攀上了脊背,嫌棄一片冰涼入骨的寒意,不妨腳跟後挪,踉蹌著退了一小步,可便是這麼一小步,在戚無邪心裡已經驗證了某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