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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沒有結婚。
“是嗎。我常去開家長會,說說看叫什麼。”
厲封有些自豪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挺直了腰,笑著說:“叫方行衍。”
水朝宗於海,從水從行,不錯。“是初中部那個孩子啊,跟你可不太像,我見過幾面。”慈善捐助的時候見過幾面。
厲封摸了摸臉,笑了笑說:“嗯。”
正說著,有人按了密碼進門,是高跟鞋的聲音。
濃妝豔抹的秘書小姐顯然沒想到房子裡還有人在,頓了頓才把手上捧的一疊資料交到桌邊坐的嶽維淵手上,好奇地在厲封身上轉了幾眼。
嶽維淵隨手翻了翻,他不在的時候,不是也能收到大訂單嗎。一手指著厲封介紹道:“是我的私人助理。以後你不用專門過來送資料了,他會過去取。今天就先這樣吧。”忍了這麼多天終於可以把她攆回去了,真是眼見心煩,看來,得跟他哥蹭一個助理秘書過來了。
秘書磨磨蹭蹭地離開後,嶽維淵把資料處理完就看起了一直放在手邊的書。
至於厲封,已經先讓他離開,去公司送完檔案後,可以晚上再過來。他不是虐待員工的老闆,厲封該養養身體了。
看完後,嶽維淵給嶽銘章打了一個電話,接起來的是秘書長吳小姐,接著才轉到嶽銘章辦公室的專機上。
嶽維淵問:“哥,現在有事嗎?”
嶽銘章最近都沒怎麼主動聯絡嶽維淵,此時聽到他的聲音捏著鋼筆的手指微微定了定才說道:“處理完就沒事了。先掛了吧。”
嶽維淵黑著線忙打斷,嘀嘀咕咕地說:“哥,這麼可愛的弟弟都不能佔用你一點時間?”
嶽銘章於是把放下的聽筒重新放回耳邊,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嶽維淵直搓牙,小心眼地問:“大哥你手長好了?帶傷上工要不要這麼拼命啊。讓嚴寒做嗎,他好歹也是正經國外留學回來的。”
嶽銘章淡淡地說:“嚴寒,生病在家,已經曠工兩天了。”
嶽維淵哈哈笑了一聲,又說:“我今天想去家裡一趟,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嶽銘章一僵,半晌才說:“我要出差。去B省。”
嶽維淵一陣失望,又很快精神起來,畢竟是嶽銘章的工作,含笑說:“這樣。那我自己回去,想拿點書過來。”
嶽銘章低聲嗯了一聲,接下來只是隨口說了點讓嶽維淵,早點去預約的醫生那裡把石膏拿了的話,就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掛了電話嶽維淵才想起來,金牌助理生病了,那他哥不是要自己一個人過去?想了想也就作罷了,能叫得動嶽銘章喝酒的人少之又少,這在圈子裡是有共識的。
嚴寒裹著一條大被子,瘟雞似的在只留了點縫的被筒裡點腦袋,他媽一邊雷厲風行地打掃一邊喪著臉抱怨,半晌一扔掃把,擰著兒子的耳朵咆哮:“不孝子,不孝子啊!說,人家姑娘怎麼把你甩了!你幹什麼壞事了!”
耳朵都快被擰熟的嚴寒紅著眼眶慘叫,正想編點理由,被藏進內褲的手機就響了,他媽氣笑了,白了他一眼,撿著掃把出去了。
回過頭來吼,“晚上吃什麼?別總想著玩手機,混蛋兒子!”
嚴寒感激涕零地回她,“肉!不要青菜,我要肉!紅燒豬蹄!辣子雞!多多的辣子!”
接起電話,嶽維淵都還能聽見餘音嫋嫋。“好啊嚴寒,不是挺精神的嗎!趕緊回來幫我哥!”
嚴寒朝天翻白眼,見機咳得山搖地動,半晌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嘴裡乾巴巴地說:“得了吧,你哥多厲害!我不就休息兩天嗎,萬惡的資本家是要被時代的潮流淹沒的。”
嶽維淵試探地說:“真生病了?”
嚴寒悶悶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