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籌帷幄的睿智,而秦準白看起來更接近男孩子多一點,活力感染力是何啟揚不具有的,卻也少了何啟揚身上的成熟沉穩和安全感。如果說他們的相貌相似,只能說是區域性有細微相像,兩個人的側臉線條。根據這個判斷,秦準白應該長得像他媽媽多一點。

關於母親的資訊秦準白很少提起,以至於蘇妙妙一直自認為他是孤兒,但是秦準白的行為舉止偶爾又透露著優雅,像是經過嚴格家教的薰陶。她想起作為婚房的那個城堡式的洋房,秦準白說那是他媽媽的房子,卻沒提起過他的爸爸。

蘇妙妙沒事做就和康蕊茜聊天,把這件事情和她說了,康蕊茜那邊靜默一下之後猜測,“難道秦準白是私生子?那個房子是他爸爸給他們母子的補償?”蘇妙妙看眼依舊睡著的秦準白張口要反駁卻找不到憑據,她怎麼知道他就不是呢。何家是本市相傳上百年的望族,沒有其他家族的宣揚反而十分低調,蘇妙妙也只是在後來何其揚成為她的家教老師之後才知道,而何其揚是那個家族的嫡孫,那樣的家庭教育定是十分嚴格的,秦準白的母親會打破常規嗎。

見她不說話,康蕊茜繼續大膽推測,“也許對方是某家公子哥,抱著只要愛情不要婚姻的原則,給秦準白的母親無盡寵愛卻從未結婚,這也不失浪漫元素……”康蕊茜還在放飛她的自由想象,把看過的小說劇情相關的可能性都一一說出來。

這麼揹著秦準白聊他的隱私問題,蘇妙妙覺得有些不合適,就適時打斷康蕊茜的聯想,“白天給我打電話做什麼?”提到這個康蕊茜就氣呼呼說,“遇到個變態,竟然和別人打賭我的罩杯數。”

蘇妙妙拿著手機去陽臺上打電話,剛撥通康蕊茜就急急道,“我這怎麼可能是B,那有眼無珠的竟然說我是B。”

“那你的是多少?”

“……B+。”康蕊茜說道,她不過就是去那家餐廳吃飯而已,竟然還能碰到兩個神經病,以一頓飯為賭約對她胸部指手畫腳。

“你是怎麼處理的?”依照蘇妙妙對康蕊茜的瞭解她是不可能裝作沒聽到的,尤其是關於她胸部這件事情,有人說胸大無腦是貶義詞,但是對康蕊茜來說這是至高無上的褒義詞,雖然她只是B,但是卻不能阻礙她以D的心境昂首挺胸。

康蕊茜想起今天自己不俗的表現就哈哈笑,“我當然要為自己證明。”

“具體方案?”

“……”康蕊茜不說了,在蘇妙妙又催促幾次才說,“我把內衣標籤尺碼給他看了。”

蘇妙妙就知道她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對方的,想象康蕊茜拉著自己的內衣湊到別人面前的場景,蘇妙妙就忍不住笑,也只有康蕊茜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伏在護欄上咯咯笑得暢快。康蕊茜還在對面說著什麼,蘇妙妙邊點頭邊笑,終於支起身子抬手擦掉眼眶內笑出來的眼淚,回頭看到剛還在睡覺的人已經起來,靠在門框上看蘇妙妙。

蘇妙妙還沒從剛才的笑中走出來,嘴角眼角含笑看著秦準白,“什麼事情這麼高興?”看到她的笑臉,秦準白也忍不住上揚嘴角,她笑起來很漂亮,顧盼生輝眉目含情,笑得整個心臟柔軟。

這樣的事情蘇妙妙是不能給秦準白說的,“康蕊茜在說一個笑話。”把手機放進口袋內問他,“餓嗎?我給你下水餃吧。”秦準白點點頭,跟在她身後去餐廳邊等著。

醒來能看到那個想要見到的,能吃到可口熱乎乎的食物,能聽到她軟軟的聲音,秦準白從未有過的滿足,就算是人生第一桶金都不能帶給他的成就感。在美國的那八年,他習慣了日夜顛倒的生活,習慣了每天的泡麵為食,有次晚上沒吃飯半夜胃疼同難忍,秦準白就格外想蘇妙妙做的飯,雖然味道不怎麼好,但至少是熱的,是能下嚥的,至少能看到她虎著臉不准他說難吃。

但是他還是咬牙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