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態度是那麼自然,太自然了,他自己沒道理的反而心虛了。

框中人多半是她的朋友,偶爾一兩幀三人的合影。她還是不笑,依然像珍珠堆裡被撿剩的牡蠣殼。

是的,牡蠣,連蛤蚌都配不上。

但不笑的她,傍在兩幀燦爛如花的笑顏旁,有著一身最獨特的丰姿。那是她異質於萬千規格一式天使的魂。

她總是以一種如雕像般沉默、絕對的姿態,讓他看見光影之外的繁華。

那一天,高三模擬考。中午的陽光正烈,他站在廊下,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