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做的孽,如今只能勉強將就穿上,再套上輕質皮甲,掩蓋裸露出的面板。做完這一切,還沒吃東西,他大步走了進來。

我有點害羞,畢竟,這是人家在九百年前的第一次。可片刻後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對我沒有柔情蜜意,而是滿面寒霜。

真實的,我又怎麼得罪他了。

“戰事不順?”我輕聲問。

只能是這個答案了,我的出現讓他損失了戰績。但那也不能全怪我啊,我是引誘了他,但我求饒的時候,是他沒完沒了的。

他不理我,但帳內的氣壓卻越來越低,彆扭的要命。於是我不管他,自在的開始吃東西。最終是他繃不住了,我還沒吃完,他就把我拎起來,放到桌子上。

我有點不舒服,屁股底下坐著地圖呢。

“是那個像我的男人,還是賽爾特?”他沉著臉問。

我愣了一會兒,白痴似地,半天才明白他問的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已經不是處女了,可那不都是他的手筆嗎?不過這會兒我又沒辦法解釋,猶豫了下才採用了否定法,“不是賽爾特,他敢碰我一下,我就會把它燒成灰燼!”

這樣回答,有些討好的成分,畢竟他看起來很生氣。可是,昨晚他發現這一事實時,卻忙著進行下一輪,我還以為他不介意。他也不該介意的,因為這年代、這地區的人對性很開放,十五、六歲的姑娘就能跟情人鑽草垛的。可能貴族小姐會規矩點,但他也不該這麼生氣吧。或者說,他介意是因為他太在意我?想到這個可能,我心花怒放,連忙低下頭去,掩飾我幸福的眼神,不然他誤會了,我以後又有麻煩。

“其實……”我又急著補充了一句,“我最愛的人只有你。”

這句可是大實話,我愛的只是里昂範倫丁,儘管他們生活在不同的年代,但他就是他,完全的一個人!

他不說話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我這句情話。我偷偷抬起眼睛瞄他,卻撞進他灼灼的目光中。他正在瞪我,著實嚇了我一跳。

我狗腿地笑笑,滿是討好和巴結之意。

他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別對我笑!”

我立即嚴肅起來。不笑就不笑唄,多大點事。

“也別看著我!”他繼續提出無理要求。

好吧,不看。我們東方女性有時候很能逆來順受。

可我都柔順成這樣了,他何必突然把我放倒在桌子上,整個人也壓了過來?親王殿下,這是放檔案的桌子好不好?這是大中午地好不好?這桌子看起來不那麼結實,他動作那麼激烈,桌子吱呀呀叫得像快要掛了好不好?

說什麼也沒用。其實我根本也說不出話來,只剩下曖昧的聲音在帳篷內低低的迴盪。從昨晚我就不敢大聲叫,怕被人聽到。雖然我是的名聲在外,雖然每個人都說我是里昂的情婦,但我其實很不好意思好不好?那些全是謠言!天哪,啊,真的是。。。。。。真的是謠言。。。。。。啊。。。。。.

“戰況如何?”事後我慵懶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試圖把我推下去,可我就不,我偏要這麼窩在他懷裡,坐在他的腿上。我知道他在生氣,生自己的氣,因為我讓他失控,我讓他沉淪,可我也是失控、沉淪的一個。我不知道能不能回到現代,畢竟從沒有契機出現過。所以,我不管未來了,只活在當下吧。

悲催的是,不管在古代還是現代,每回都是他拼命控制著自己,由我來敲碎他最後的武裝。

“告訴我嘛,我來幫你速戰速決。”因為角度正合適,我在他下巴上輕咬了一口。

他報復性的舔了下他在我脖子上種的草莓,害我一哆嗦,縮了縮身子。

“我不需要女人來幫我贏得一場戰爭。”他態度生硬地說。

“你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