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小偷小摸的行頭。

換好衣服,她不忘溜到窯之房間去,點了她的穴道,保證她半夜不會爬起來給她蓋被子。雖然窯之今天很不高興,很生她氣,但是她知道,她再不高興,三更時分也會來檢查她有沒有踢被子。窯之是不會放著她不管的。

依照非非的輕功,一夜來回霧明山與唐雙城,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只是在王府裡好日子過久了,頹廢得太散漫了,身子骨有點吃不消了,才飛了沒幾步就覺得累,最後只好停在半路休息。

坐在樹丫上,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來輕功還是要常常練習,不然以後跑路都做不動。

“嗯嗯……呃……啊……恩……”哼哼唧唧的申吟聲突然在耳邊響起,非非眨巴眨巴眼睛,眼珠子往樹下一望。

一看下去,她立刻大驚失色,自己竟然不小心跑到人家幽會的案發現場來了,還高高在上的坐在樹枝上,看著樹下的兩個赤身露體的男女糾纏不休,愛愛不斷。

她立刻伸手捂住雙眼,天啊,雖然不是沒看過A片,但這種現場直播,還這麼突然,她真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然……然……我愛你,我想你,好想好想你……”那女人邊申吟,邊對男人訴說著自己的相思鍾情,而有了她這些話的刺激,男人衝刺得更加猛烈了。

非非很鄙視自己,不是說好了不看嗎?怎麼還是忍不住從手指縫裡向外窺視?唉喲,偷看人家愛愛可是侵犯他們隱私,不行,她不能看了。

心裡想著不能看,但行動能力大於思考能力的她還是臉頰通紅的看了下去。

不看還不知道,看了當真嚇一跳。她就覺得剛才那女人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原來是死對頭譚秋染啊。這個女人居然半夜三更跟男人在樹下愛愛?而且那個男人還不是龍煜卓。天啊,她難得半夜出一趟遠門,竟然讓她看到這樣的猛料。

驚訝的捂著嘴,她努力不讓自己驚叫出來。

看戲看全場,當最後的撒苗行動完成後,非非立刻睜圓眼睛,等著看看這位傳說中的姦夫廬山真面目是如何

花非花:人渣男人

“你要走?”只聽譚秋染突然問道,小手緊緊拉著姦夫的小手指,一臉委屈。

那姦夫微微轉頭,非非看見了,他有著一張不遜色與龍煜卓的臉,清俊的臉頰沒有龍煜卓的剛毅,更多的是帶著書生氣的娟柔,

“不走?難道等著你的相公找來?”他聲音冷淡的說,抽回手指,迅速穿好衣服。

就在他穿衣服的過程中,譚秋染丟出一顆炸彈:“我懷孕了。”

又懷孕了?非非吃驚,哪有這麼快,這女人才流產沒兩天呢。

她的炸彈似乎只炸到了非非,讓她這個局外人乾著急了一把。對於她要炸的當事人,人家臉色依舊淡然,表情沒有任何起伏的說:“是嗎?那是打掉?還是栽贓給你的相公,隨你的便。”

聽聽,聽聽,這是個男人會說的話嗎?不僅讓自己的女人嫁給別的男人,還要讓自己的孩子認別的男人做老爸,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這譚秋染竟然還樂意被他牽著鼻子走?

非非頓時義憤填膺,有一種為廣大婦女同胞抱不平的感覺。如果唐雙城選舉婦女代表大會主席,她一定要去參選。

“不用了,已經流掉了。煜卓以為是他的。”似乎對姦夫冷漠的對待,譚秋染已經習慣了。只是嘆了口氣,卻還是輕輕的說出這幾天的事情經過。

那姦夫在聽完之後卻說:“其實孩子到底是誰的,我們誰也說不準。若是孩子真生下來,大些還能滴血認親。但現在孩子已經不在了,死無對證。是誰的都不重要。”

這什麼男人啊,竟然說出這種狼心狗肺的話。非非幾乎忍受不住要衝下去打爆他的門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