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這個沒買票就入場看戲的人是沒有權利發表影評的,況且人家正主都不介意了,她有什麼立場介意?這不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嗎?

只見譚秋染再次嘆了口氣,仰頭凝望著姦夫,深情款款的說:“你以前答應我,只要你高中狀元,就娶我。”

姦夫冷笑:“娶你?你認為還有可能嗎?”

前面的一切冷嘲熱諷譚秋染都可以忍受,可這句就不能接受了,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焦急的說:“以前你答應我的,只要我如你所說的嫁給龍煜卓,待你成功高中之後,必定會娶我過門。”說著說著,眼淚都快留下來了。

姦夫卻還是無情的甩開她的手,繼續冷笑:“別說我願不願意娶你,秋染,別忘了,我們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就算我願意娶呢,你知道坊間會傳出多少我們的流言蜚語嗎?我才剛入朝堂,難道你想我前途盡毀嗎?想因為這個,而讓我揹負‘侮辱親妹’的罵名嗎?”

親兄妹?這下非非徹底呆住了。表兄妹結合都有可能生出畸形寶寶,親兄妹,這不更是天方夜譚嗎?這古代的男人女人怎麼比現代的都混亂啊?親兄妹居然都敢勾搭在一起,也太銀亂了吧。

“可是……”譚秋染顯然對於姦夫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極其不滿,但如果非糾纏不放,不是就像他說的,希望他前程盡毀嗎?

姦夫見狀,伸手像摸小狗一樣摸摸譚秋染的頭,終於放軟了語氣,輕輕的說:“只要我們的心是在一起的,保持現在的關係不是皆大歡喜嗎?”

這句話誰都聽得出來是騙人的,可那白痴譚秋染居然點點頭,被說服了。

這個男人是個人渣,非非鑑定完畢

花非花:去弄薇址

非非坐在樹上還有些替譚秋染打抱不平,但兩個男女主角已經各自離開了。四周恢復了正常夜晚該有的寂靜,非非想到自己今天不是來看戲的,是要趕路的,連忙駕起輕功準備走人,可臨走前最後一眼,卻似乎撇到了不遠處一個的暗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

她眯起眼睛,想看清楚點。

那在動的東西也很配合的走出陰暗,到了月光觸及的空地,非非兩眼瞬間瞪圓,居然是龍煜卓,他的後面跟著臉頰不正常紅潤的張侍衛。

第一個反應:啊,原來看免費戲的不只她一個。

“主子。”張侍衛尷尬的開口。

龍煜卓臉色陰鬱。他冷冷的問:“剛才都看清楚了嗎?”

張侍衛臉紅紅的點點頭:“恩。”

“既然那譚世然本王現在還動不得,那便從譚秋染下手吧。”說著眼神淡淡一瞥,瞥向張侍衛:“你在本王身邊這麼久了,本王一直沒賞賜什麼東西給你,這女人,你要中意便拿去吧。”

張侍衛連忙惶恐的跪下:“屬下不敢,屬下不敢。”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要主子的女人啊。

龍煜卓心煩的擺擺手:“給你你就收下,這麼羅嗦做什麼。明日記住對外公佈,六夫人譚秋染身體不適,連夜送外醫治去了。”

背叛他的人,他會用更殘忍的方法回報。

看著龍煜卓硬冷的身影,非非真心的覺得這個男人可憐。她垂下頭,默默的在心中為這個戴了綠帽子的男人哀悼十秒鐘。同時再為不久的將來會更可憐的譚秋染哀悼十五秒。

哀悼完卻突然聽見已經走得很遠的兩人說道:“主子,時辰不早了,您今夜是回主房睡嗎?”

“不了,去弄薇址。”

弄薇址!弄薇址!弄薇址?!!

非非差點沒從刷上摔下來,這個男人自己心情不好居然想去弄薇址找她麻煩?完蛋了,她必須立刻趕回去,要是讓龍煜卓看到她不在房間,會不會以為她也跑去偷漢子了,那她不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