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做,擅長偷奸耍滑的非非而言,什麼武功都可以學不好,就是輕功必須學好。每次師父追著她滿山跑的時候,她在前面溜得跟飛毛腿似的

見窯之終於答應了,於是非非立刻滿懷期待的守在自己院兒門口的交通要道上,等待著過路的小廝自投羅網,好扒其衣服,換上,飛也

花非花:雌性物體

非非住在東院,是全府唯一跟小王爺同院的人,所以這裡屬於國防重地,一般是不會有過路的丫頭小廝隨便端著盆子來來去去的。所以守了一大早上,除了見到每隔十五分鐘就會巡邏過來的侍衛,她沒見到任何可以下手的羔羊。

正在非非焦躁不安的時候,奇蹟出現了,一個眉清目秀、小廝裝扮的男子正急急忙忙的往這邊走來。就他一個人,好機會,看來堅韌的等候,終於有回報了。

“喂,你進來。”當小廝路過弄薇址門口,正準備腳不停歇的繼續走時,被人叫住了。

他蹙眉轉頭看向院門口那一副黃鼠狼摸樣的女人,心咯噔一下,有些害怕的問:“你叫我?”看這個人的衣飾穿著貴氣金縷,他眉頭皺得更緊了。

“對,你過來,過來。”非非笑眯眯的朝他招招手,可是這笑意更讓人毛骨悚然。

單純的小廝挪了挪步子,走到院子門口。這才抬頭一看,竟發現自己不小心走到東院的北邊來了。東院弄薇址,這不是新晉王妃的院子?

低頭一看,他有點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一副一看就像女騙子的傢伙,竟然就是傳說中將絮王府鬧得雞犬不寧的小王妃?

“啊,你看那邊,飛碟。”非非突然伸手往小廝後面一指,單純的小廝不知道什麼叫飛碟,但還是回頭往後面看去千鈞一髮,非非立刻動手,手刀一下,小廝倒下了。

確定了四周都沒人,非非邪惡的笑著將已經暈倒的小廝拖進院子裡,然後又左顧右盼一番,確定真的沒人看見,才鬼鬼祟祟的將院門關上。

如果現在有人看到,便會看到這樣一副情景。色慾燻心的小王妃,正滿臉飢渴的解開純情小廝的第一顆釦子,只聽釦子蹦蹬一聲開了,她激動的又動手解第二顆。

當已經完全扒開了小廝的外袍後,非非卻呆住了。(此處畫面馬賽克)

總之,一個上圍有還海綿組織的疑似雌性物體出現了。非非突然沉默了,靜靜的看著那人胸前明顯卻被人可以壓制的隆起,頓時心裡活動極其的複雜。

沒想到啊,沒想到,剛才看這小傢伙唇紅齒白的,她還以為是個小白臉。沒想到居然是…………原來早在幾百年前的古代,就流行偽男了!非非很惡劣的想著,那她也是同性戀嗎?

今天的溜出門計劃暫時擱置,因為非非發現,好玩的東西已經送上門了,她何必捨近求遠呢。

當面若桃花、清秀雅緻的小姑娘幽幽轉醒時,她還渾然不知自己身處何地,慢慢的讓視野熟悉了環境,才感覺到後頸出火辣辣的疼。她面色痛苦的伸手拂上自己發疼的脖子,眼睛則四處看著。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柴房。柴房,沒錯,她被關在一間柴房裡,四周都是柴,而她就隻身在一堆柴的中間,她的身下墊著一張醜不拉幾的破布,身上的衣服安然無事,只是釦子不知怎麼的對錯了門。

這是怎麼回事?這裡是哪裡?她記得自己來了東院,從北邊走過時,卻被一個女人叫住,然後她便什麼也不記得了

花非花:放鼠捉弄

掙扎著從破布上站起來,她撫了撫還有些暈眩的腦袋,步履瞞珊的朝木門走去,伸手一拉,門打不開,繼續拉,還是打不開。她微眯起眼睛,覺得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是誰把她關在這裡的?為什麼關她?難道是刺客?難道她被綁架了?一系列的問題在她小小的腦袋裡塞滿了,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