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居然沒有休這個刁婦。當六夫人悠悠的從昏迷中醒來時聽到身邊的下人這麼回稟,臉立刻黑了一半。她有孩子了,這個她其實是知道的,但是她沒有說,因為,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龍煜卓的她也不確定,所以……

算了,孩子沒了就沒了吧,既然現在龍煜卓已經認定了這個孩子是他的,也認定了是那個女人害她沒了孩子,那她正好可以順水推舟,說不定能順利當上王妃也不一定。

老王爺和老王妃本來去外面郊遊,游到一半家丁來報說家裡出了大事,二老忙不跌的趕回來,當他們知道事情的經過時無不老淚縱橫。天降喜子,卻不得善終,難道真是天要他絮王府絕後。

二老盼抱孫子盼了N年,這次更是到嘴的鴨子又飛了,氣的他們跳腳,準備開公審會批判肇事元兇,可他們唯一的兒子小龍王爺卻突然出面。

只聽龍煜卓語速平常,神態淡然的說:“這件事不怪王妃,楓紅居的丫頭們天天伺候著主子,竟然沒發現主子懷了身子,罪無可恕,一會兒通知管家,撤換楓紅居所有的下人。”

非非聽窯之來報說龍煜卓居然幫她脫罪,她完全想不通他的用意。但撤換楓紅居所有的下人,如此大費周章,他到底想幹什麼?

花非花:守株待兔

又是一個豔陽天,介於毀了絮王府第一個孩子,非非罪惡滔天,被老王爺老王妃聯合軟禁了起來。這是小懲大誡,雖然二老更傾向於希望將非非大卸八塊,但他們唯一的兒子擺明護著她,他們只好作罷,只能在心裡暗暗發狠。

非非被關在院子裡哪兒也不能去,她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要讓她一個月禁足不出,簡直要她的命。

“不行。堅決不行。”窯之堅定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為什麼不行,以前我們不也是這樣的嗎?”然後便是非非不滿的嚷嚷聲。

窯之嘆了一口氣,轉頭看著自己這個永遠長不大的小姐,很苦口婆心的說:“小姐啊,現在你已經嫁人了,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絮王府。這和以前在霧明山上的廣佛寺不一樣,不是隨隨便便換套衣服,就可以瞞住所有人的眼睛的。”以前在山上時,因為非非的身份特殊,好歹也算是高官子弟,所以她的人身安全便是倒黴的主持的責任。

可是非非又是個野孩子,喜歡滿山坡亂跑,常常偷了小沙彌的衣服溜出去玩,但她還算乖,只停留在山腰附近的小鎮上,沒有真正下過山。

但這次不一樣,這不要命的居然說要在老王爺下達了禁足通知書後,要爬牆溜出去玩。絮王府門高狗大的,先不說能不能爬出去,就算得手了,如果被有心人士利用,那她們還不死定了。

非非見窯之一臉堅定,頓時有些委屈的說:“可是……可是……我想去看看我的房產具體在哪個位置,是不是鬧市區,評估一下價格。窯之,讓我出去吧。”小可憐似的搖著窯之的胳膊,奈何後者依舊雷打不動的堅毅。

窯之其實也不是膽子小,只是她們現在被多少雙眼睛盯著啊,別的不說,就孩子的事老王爺和老王妃還在耿耿於懷,現在全府上下都瞪圓了眼睛,等著逮她們的小辮子呢,這種敏感時期還是安分點。

“哼,你不帶我出去,我自己一個人出去。”見苦肉計無效,非非使出恐嚇。

窯之吧唧吧唧嘴巴,很無所謂的說:“你要是能出去就出去吧。”一個在山上呆了十年的千金小姐,雖然性子是野了點,但是畢竟是手無縛雞之力,爬牆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她相信她做不來的。

可是窯之很明顯小看了十年來非非所膜拜的地下組織的威力,鳳玉門雖然不是個大幫派,看起來也一副隨時可能垮臺的架勢,但是奈何人家大小當家可是身懷絕技,連帶的他們唯一的徒弟自然也是沾光。

對於喜愛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