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深信男人還是較為顧及夫妻之情的動物。

非非對於尚歡師太的見識短淺嗤之以鼻道:“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由其是有財有勢的男人,更是靠不住。”說完感受到兩股尤其灼熱的視線焦距在自己身上,她又立刻改口:“當然,真情的男人天下間也不是沒有,就是咱們在場的司徒太子,龍大將軍,就是百年難得第一見的好男人。”再來個急速轉彎:“反正那個譚世然絕對不是個好男人。”

“可是……”雪狐老頭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孫女千挑萬選的男人竟然是個會害死自己髮妻的男人。

“哎呀。”這時非非突然想到什麼,怪叫一聲。“我把那件事情忘記了。”她捂著嘴,抱歉的望著司徒晉,司徒晉立刻升起一股不祥的預兆:“你快點回宮去。我怕你娘會有危險。”

司徒晉立刻跳起來,抓這非非的肩膀:“你說什麼?怎麼回事?”

非非慌亂的閃了閃眼眸:“有天晚上我在皇宮裡一間廢棄的房間,不小心聽到譚世然向沉妃娘娘打聽你爹,還說什麼你爹的死穴就是你娘。當時因為隔得太遠了,我沒看清他的神色,但是這句話卻還是很奇怪,那天他還一直鼓動沉妃娘娘和你娘一教高下。”

“那個譚世然在北昌國?”雪狐老頭也拍桌跳起。

司徒晉臉色突變,仍開非非就往外衝,小蘿莉叫都叫不住。雪狐老頭等人也連忙跟著追上去,非非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心想自己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前晚是譚世然的歡送宴,那最遲昨天他就離開了?可是昨天一整天他們都在宮外,足足有一夜沒回宮去,就算宮裡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也不知道啊。

“非非姑娘,我想跟去看看。”小蘿莉一張臉佈滿了擔憂,眼睛望著窗外那行飛奔的人影。

非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傷勢嚴重的龍煜卓,搖了搖頭,不想逃避現實:“你不用去了,我去。你在這裡好好照顧龍大將軍。”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凝血散,給他包紮傷口用的。”說完將瓶子塞進小蘿莉的懷裡,便順著窗戶跳窗而去。

非非輕功很好,不一會兒就追上了司徒晉。一行人一起進宮,侍衛看著一副尋仇的架勢正想上前阻攔,可一看最前的居然是太子殿下,立刻不敢耽擱,連忙跪下:“奴才見過太子殿下。”

司徒晉隨手抓這一個侍衛就問:“南寧使者走了嗎?宮裡有沒有出什麼事?”

那侍衛被司徒晉像抓小雞一樣抓在手裡,戰戰兢兢的說:“回太子,南寧使者昨天就走了,奴才沒見宮裡沒出什麼特別事。”

司徒晉這才放開那可憐的侍衛,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非非。

“先別說這麼說,見到你娘平安無事再說。”非非提議。司徒晉繼續往前走,身後雪狐老頭等人也跟著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牽扯到譚世然的事,就等於牽扯到香香的事。

“母妃。”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到了蘊妃的宮裡,一進門太子就拉著蘊妃左看右看,確定她身上一點事都沒有才鬆了口氣。

裁幻總總團總;。“皇兒,你這是幹什麼?你快把母妃的頭給旋暈了。”蘊妃獨特的紫眸裡閃著笑意。

這時恰好宮女送上茶水與蘊妃每日的午間燉品,

蘊妃坐在椅塌上,舀了勺燉品放進嘴巴,見自己的兒子還一副魂不守舍的摸樣,便問道:“皇兒,你的這群朋友不介紹給母妃認識嗎?”

司徒晉盯著非非沉呤了片刻,剛想開口,便聽見身後瓷器破碎的聲音倏的響起,他眼神一斂,轉頭一看,只見蘊妃手中的燉品已經摔落在地上,而她正臉色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下一秒,唇角甚至還冒出潺潺櫻紅。

“母妃——”司徒晉大叫。

花非花:舊毒未消

“快宣太醫,宣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