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傳音,還有些不能相信,一個掌風劈開議事堂前的海棲花樹,裡面露出來的魔殺陣旗,讓還在議事廳裡的人,各各失驚。

“少臺,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陸錦原面色鐵青,他一直顧念著朱長雍是父親的舊部,對他多有包容,倒是沒想到,居然容出一頭魔崽子來,“付叔,你協助張誠全力緝拿朱長雍,死活不論。張全,齊勝,你二人速帶人手,把城中所有海棲花樹裡的魔旗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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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五章 鬼陣

眉心的跳動不再,藍雲放下心來,也不管陸錦瀾了,甩甩衣袖,回自個屋去,準備給自個一個獎勵,自從到了仙界,總覺時間寶貴,她可一天都沒睡過,此間事了,可以去睡個好覺了。

陸錦瀾嘆口氣,這次真得要多虧,雲大師與朱長雍的不合了,要不然,此陣一起,不用半天,城主府內,就沒一個人能逃開。魔殺陣啊,這被仙界早就禁止的大陣,他從何處得來。

“哈哈哈,不知少臺是如何知道,我在花樹裡,動得手腳?”朱長雍被禁了靈力,押到議事堂的時候,氣勢不改,反正是要死,在臨死之前,做個明白鬼,還是很重要的,掃視全場之後,心痛得臉部扭曲,“憑我與各位的交情,你們怎麼會懷疑?”

一直到被抓,他都沒從這一打擊中回覆過來,現在不問清楚,死不瞑目。

到了如今,他居然還能把罪怪到大家頭上,陸錦原都要被他氣笑了,“你是什麼意思?就是說,你可以朝我們下殺手,我們卻連懷疑,都不能懷疑了?”

朱長雍臉上扭曲更甚,“陸錦原,我與你娘是師兄妹,她死得時候,你爹在哪?是我,是我把她殘缺不全的屍身帶回安葬,你爹他們忙著破雲臺的時候,是我,是我把你扛在肩頭,手把手的教你法術,還有你們,十萬年,我們做了十萬年的兄弟,憑什麼你們要懷疑我。”

歇斯底里的大叫,讓嚴松忍不住雙目泛紅,他好酒,朱長雍只要出門,總會給他帶點回來,可是這次,他居然利用沙盜,利用張全他們,知道自己見酒如命。大醉之下,整個城主府都沒人能輕易看出他的魔殺之陣,實是可惡到了極點,現在還死不悔改。

“你在怪我們。你也知道我們做了十萬年的兄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沙盜能給你什麼好處,你說我們不配當兄弟懷疑你,可你朝我們下殺手的時候,你有把我們當兄弟了嗎?兄……弟,十萬年,就算一塊石頭,捂也捂熱了,你是如何下得去手的。魔殺陣,你讓我們死後,神魂都要祭旗!”

朱長雍看到嚴松等人通紅的雙目,陸錦原鐵青的臉,突然之間。心氣平復了,“都說沙盜沒有金仙,那個常來找我的尊者,就算沒有金仙修為,也是玉仙頂峰,他幾次出入我住處,都是來無蹤去無影。嘿嘿!他許我破雲臺臺主之位。可是這些,你們不死,臺主之位,能是我的嗎?只有你們死了,兩位老臺主回來,看到忍辱負重。擊退沙盜的我,才會全力輔佐,那些在外的中青之士,才能服我,懂嗎?懂了嗎?”

“我也是不得已。我不想殺你們的,可臺主之位,是我做夢都想得到的,”朱長雍呼呼喘著氣,用手指著他們,“是誰,是你們哪個,懷疑老子的!”

“……你錯了,這次不是我們不信你,是煉器堂的雲大師不信你,你兩次對她出手,連個道歉都沒有,人家早防著你了,你把海棲花樹一拿去,她就懷疑不對,特意請我過去喝茶,只為把海棲花樹拿走,老天可憐見,才讓我們發現了裡面的魔旗。”

陸錦瀾沉著臉,從外面進來,“張誠你可以回去了,雲大師那裡的安全,不管任何時候,都是重中之重,沒事,代表你幸運。”

“是!”張誠迅速